李含文笑了笑,道:“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先回去休息吧。”/p
“你怎么还能笑的出来?”此时,她的笑容是那样的刺眼,难道,她不气愤吗?/p
闻言,李含文轻笑着摇了摇头,道:“晚安。”/p
罢,李含文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p
“你!”荣将军气恼的看着她的背影,真是个山野莽女,没有一点同情心。/p
“吱!”/p
推开房门,一股浓重的麝香味扑面而来,李含文不由厌恶的微微皱眉。/p
李含文皱着眉,将身上的黑衣收到包袱里,随后,将所有窗户都打开一个缝,然后,她穿着一身亵衣,坐在桌边喝酒。/p
想着昨晚的事,李含文有些烦躁的敲着桌子。/p
昨晚,在这两个男孩爬上床后,她便将指甲中的药粉弹到了他们的鼻翼附近,在他们吸入足够量的药粉后,大脑的神经渐渐开始麻痹,理智隐退,潜意识开始工作,在这种情况下,她问了一些简单的事情,可是,他们知道的东西很少。/p
在他们很的时候,就被孔县令买下,有专人教他们如何服侍女子。/p
在她之前,他们一共奉命服侍过十几个中年女人,他们不知道那些人都是谁,被蒙着眼睛送上床,被蒙着眼睛接走,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p
他们在一个很大的地方,那里有很多和他们一样的男孩,他们每都在学怎么服侍女子,每晚都会有男孩被接走,可是,回去的人很少,没有人知道,那些人去了哪儿,是生,是死。/p
后来,李含文见问不出什么,便告诉他们,对方是他们今晚要服侍的人,然后,她便换上衣服离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