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而又空荡的环境中,只听见邹珩呵笑一声,在这个阴冷的气里让听者不自觉的想到一些阴森恐怖的事。
那人不想承认自己怕了,但背后冒出来的汗水还是让他不得不认。
邹珩也没想到他只是笑两声而已,就给人带去了那么阴森的效果,他要是知道,肯定会借着这会儿功夫再接再厉,添油加火,让这人心惊胆颤最好吓尿裤子才好。
但这些遐想也只是想象之中,现实的邹珩并不能清楚地看见阴暗里那饶表情,只能借着酒店大厅透出来的些许灯光大致猜测此人现在可能会想些什么。
“足够?”邹珩心里重复道,又是一声冷哼。
这人得轻巧,他没有任何损失,但又何尝不是因为这句话而在此提醒邹珩,让邹珩有点自知之明,在否任邹珩手上的东西的价值。
要真是像这个男人的那样不值钱,他们又何必大费周章找邹珩来要这份检验出来的结果?
“口无凭,我这个人一向都是不信口头上的承诺和约定的。你们想要,就让那个派你门来的人亲自和我面对面交谈,让他把他能给出的筹码明。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到,那剩下的就免谈了吧。”七八中文m.7*8zw.com
邹珩不给这人拒绝的机会,转身想要离开,却突然想起来还有两句话没:“对了,你们不跟着拿着东西的那辆车,是不是就是因为人手不足,觉得如果动起手来打不过,才选我这个看上去好拿捏的人来跟踪?是不是还想着,关键时候还能靠我来威胁出点什么?”
哪怕看不清这人是什么表情,邹珩都从他突然僵直的身体中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原来,是这么简单的原因。
邹珩差点在外人面前没绷住,走路都加快脚步,不想在人家面前这么无情的嘲笑。
这几个想来应该是临时找过来充数的,不然也不至于明明看上去还是有能力、专业的,却在侦查这一块那么大意,还在谈判之时完全以一种高人一等的态度讲话,丝毫不给自己留有余地。
一进酒店,邹弩和闲云两个人就坐在大厅里,一个假装看杂志,一个则是听音乐装忧郁青年,时不时地向外面看两眼。
这两个人原本是想按着邹珩的话睡觉的,哪知闲云刚洗漱出来就被邹弩拽到窗户前面,邹弩指着楼下邹珩被围的那个位置,两人瞬间都不淡定了。
邹弩还好点,闲云却是抄起家伙就要下去,嚷嚷着要给邹珩撑场面,但被邹弩及时拦下来。
两人下楼的时候一番商量,最后还是没敢违背邹珩的吩咐,只躲在酒店里时刻准备着。外面黑灯瞎火,也不知道这俩人这么想的,一人带了个墨镜,也不怕什么都看不清。
邹珩在瞧见闲云拿的家伙之后,还不容易忍住的要被外面那些人蠢哭的情绪终于忍不下去了。
只见闲云左手一个烟灰缸,右手一个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鸡毛掸子,这装备怎么看都和闲云那随时都要挺身而出的气势不太搭。
闲云也是在邹珩关注到他之后才注意到自己此刻的形象,老脸一红,连忙看了一圈四周。好在已经是晚上,酒店一楼基本上没几个人,只有前台的两位服务人员。
那两位早就憋笑不知道憋了多长时间,捂着嘴低着头,装作和身边人话的样子,但总是忍不住多看闲云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