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珩想到此处,不由的怀疑这箱子的出处,但梁均又说是他亲自回家,并且找出来的……
算了吧,还是先看看再说,邹珩边想边把视线移过去,将心里那短暂的念头按下,没去把这个奇怪之处讲出来。
箱子上了个简易的锁,梁均从兜里拿了把钥匙出来,一插一扭那锁就开了。
“这是我后上的锁,不管安不安全,总比一点防备都没有强点。”梁均解释着,随后把箱子里的东西一个个拿了出来。
录音笔、摄像机、窃听器……
一套完整但算不上太过贵重的装备显示在三人眼前。
如果是按着梁家的财力来说,哪怕梁家已经是现在这样不得不小心做人,那也是不至于用上这些普通人才会买来且一点专业性都没有的装备的。
“这里面有什么?”邹珩随手拿起一个录音笔,把里面的内存卡抽出来,从梁均手上接过来刚在箱子里翻出来的读卡器,而后插进电脑。
那里面只有一段录音,点开之后还没等有人说话,“滋啦滋啦”的电流声就先响了出来。
“得,这玩意比他想象中的质量还要差。”邹珩在心底吐槽着。
这录音笔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看上面的划痕和摩擦过的印记,少说也应该用了几年。使用的人应该也是个恋旧的,不然也不会放着现如今先进小巧易携带的不用,非要留着从前的。
邹珩注意着这个录音笔的品牌,录音中的电流声突然停下,清晰的说话声音徐徐而出。
这录音笔,似乎并不是邹珩想的那么不济,反之,倒是邹珩小瞧了这个录音笔。以貌取人或许大多数时候都能从经验和面相上获得准确答案,但以貌取物可就不一定那么准了。
有些老物件固然看起来没那么先进了,但被人这么留下除了一些是热爱收藏没什么用处的,剩下的那就只会是好东西了。
“你说他们还能再活几天?”一个男人的声音似乎是从远处传来的,声音有点小、有些空间感并且还有点虚无飘渺。
“你当初不是定下了日子,怎么,又不想看见他们出事了?还是说……你怕了?”另一个轻柔的声音要比方才的声音大些,但依然算不上正常的音量,邹珩是调了最大的声音之后才能把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说,你们两个唧唧歪歪的凑一起说什么呢?赶紧过来,有一个老东西好像有点问题。”这第三个声音一出,邹珩落在鼠标上的手连忙点开音量把声音调小,那雄厚的声音把他震得一抖。
“喊什么?你说话小点声,我们家姑娘正睡着呢,吵醒了她你去哄!”
自第四个声音出现之后,好一会儿都在没有人讲话,要不是进度条才刚刚开始,邹珩都要以为这录音是不是结束了。而这第四个声音,也是听起来最真切的声音,想必这录音笔要么是他的,要么就是在离他很近的位置。
“簌簌”的衣料摩擦声音,这录音笔好似是放在谁的衣服里,跟随着这个人,他们来到了另一个空间。
刚才的宁静不复存在,一声接着一声的求饶、哀嚎从四周收纳进录音之中。哪怕隔着机器,哪怕隔着不知多远的空间,邹珩都还能感受到那种悲哀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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