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当时我们还没来渎沈市,也只是听。听金家当年想要开拓其他业务,正好渎沈市有个精于那行的,但那老头性情孤僻,想找个能照顾他的,金家就打算送个人过去,也算是件喜事。中间被送去的那人跑了,这事也就黄了。”
也就是梁家,换作其他人家断然是查不到这些早已被金家人压下去不许再提的事的。
“是啊,婚事被我搅黄了,那老头觉着是我们故意的,就放出了话,以后再不准金家的人沾染这行的半星半点。呵,活该。”
金蕊突然笑了几声,脸上也多了些灵动,但怎么看都觉得怪异。
“但你还是为金家做了事。”邹珩道。
“因为我想活命啊,所以要听他们的。听了他们的话,我才有机会逃出去。这不,我成功了。”
“但你又想把我送回去!你妄想!”
金蕊再次挣扎,企图挣脱身后人对她的控制,却动弹不得。
那股子阴狠,在她没有刻意隐下的情况下渐渐将她包围。
好好的女子,却像是猛兽一样,失了神志。
“别再问了,她又疯了。”梁均对邹珩道。
“我果然没看错人。”
不讲道理不愿受人控制,这就是眼下金蕊的疯狂之态。
当饶情绪被无限放大,便是如此。
金蕊在正常的时候不想被金家人控制,所以在反抗成功之后,以极赌方式报复回去,而后又不愿面对那样的自己,因此而在心底生出另一个她来为她抗下这所樱
只是在场的人都没有看出来,更不会帮她真正的做回到一个正常人。
“打晕送回屋,让她少折腾一会儿。”邹珩吩咐道。
这么一闹,突然静下来邹珩这耳朵不知舒服了多少。
“哎,你还打算带她去见金家的人吗?”梁均问道。
“本来也没打算带她去。”
“艹。”
梁均一个没忍住,脏字出口。
“怪不得他们总不让我一个人出去闯荡,我机敏有余历练不足。原来,就是怕我遇见你这种人。”
“心中坦荡,遇见我又能怎样?”
一句反问,引来梁均大笑。
“反正我都遇见了,坦不坦荡又能怎样?”
邹珩侧头微微一笑。
……
晚间,去到外面打探金家人行动的邹弩与褚决二人回到住处。
邹弩站到邹珩身边,褚决则是直接倒在沙发上,动都不想动,连喝水都要人帮他倒。
“这大热的,你可是享清福了。把我们俩累倒在外面,我看你找谁顶替去。”褚决随口抱怨这么一句,很快讲起正事。
“我们今看到金卯愚了。”
“他?他在这儿不是很正常,这可是他的地盘。”梁均道。
“不不不,不正常。我们看见他亲自开着车,一个人走的。”
“金卯愚出门,向来都要人跟着,而且最少都要三四个人,他怎么可能自己开车出门。”
梁均的质疑,也正是邹珩想要问的。
“他去接了一个人,准确的是接了个孩,那孩子也就几岁的样子。”邹弩为褚决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