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你帮我把东西装好。”
戚白芷也是了解谈槿的，一定是有什么发生了谈槿才会如此，也没问只是默默起身，将东西拿到前屋。
培培不知情况，但也察觉到谈槿的变化，站在那里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一言不发呆呆地看着谈槿。
谈槿拉着培培手，勉强挤出笑容安慰这孩子，“一会儿我给你送回去。”
两人过了一会儿回前屋时，戚白芷已经将东西弄好。
“需要我么？”戚白芷随口问了一句。
谈槿摇摇头，她还要去找师彧，送培培回去也是顺路，无需再麻烦戚白芷。
回去的路上，培培小声地问了谈槿一句：“我可以一直跟着你么？”
谈槿一愣，在这小半天的相处中，谈槿发现这孩子比旁人敏感许多，但也比旁人单纯许多。
但她的身份……
略微迟疑时，“不方便就算了。”
“培培，不如这样吧，我把你安排进药坊当学徒怎么样？”
直到医院门口时，培培方才点头。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去吧你朋友在一楼等你。”
培培笑着欢快地下车，但谈槿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看着培培的背影，谈槿的眼神复杂起来。
“看什么呢？”师彧上车时发现谈槿的眼睛呆直地看一个方向，但顺着那方向看去却什么都没有。
谈槿被师彧打断，“你觉得，那孩子是真的表里如一么？”
“他是不是表里如一，在没有证据前都只能靠你的直觉，我的回答也不会起到什么作用。”
“一个18岁的孩子……”谈槿不想让自己多想，但她所掺和进的事情加上她现在的身份，让她不敢随意相信任何人。
将此事先扔到一边，谈槿和师彧讲起刚刚的事情。
“意料之中。”师彧的反应比谈槿好些，却也冷了脸。
在两人分到小组合作时，谈槿曾与师彧具体说过有关沈天震的事。
那时两人就说过，沈天震没准会脱离此事，但却没想到会被如此直接的送出国。
“你说，这背后会是什么人呢？”
这么大的事也能解决，如有通天之能。
但沈天震出国……
谈槿突然想到一人，“沈天震走了，张卓呢？”
有关张卓的事，程峦在电话内一句没提到，明明是一起送来的两个人……
“张卓？”师彧听到这个有些陌生的名字。
“先回去再说吧。”
踩下油门，谈槿尽可能快的开着车。
“程峦，和沈天震一起送来的证人在哪？”谈槿见师彧将程峦办公室的门合好后才说。
“你是问那个叫张卓的吧，我也正奇怪呢，档案里有关于他的内容都找不到了，但咱们回来的时候我对他是特别关注的。”
程峦将案卷分三份，与谈槿师彧一同看着。
但无论怎么翻也找不到张卓的痕迹，而没有张卓，谈槿一同呈上去的录音也被人所质疑，最后当作无用之物没有人再注意。
谈槿动了动脖子，深呼吸压下上来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