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他终于觉得要撑不住的时候——
他最不堪的秘密世界,闯入了一只凤凰。
润玉抬眼,看向镜中人。
一丝不挂地被吊起双手,披头散发,满身红紫吻痕指印,胯间性器直挺着,被身后人的手时轻时重地玩弄,而对方的另一只手插在他后穴内,虽然看不清,但仅看那无止境滴淌的淫液水流也知道那处该有多不堪。
然后他与镜中的自己对视。
满面潮红,眼角因为哭泣更显得艳色,同样红艳的还有嘴唇,自己常觉稍嫌削薄的唇,已经因长时间的纠缠深吻而微微肿了起来。脸上尽是茫然的神色,眼中更是仅存欲望升腾,只剩一丝失神似的清明还在负隅顽抗。
自己这张脸看了几千年了,头一次知道还能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润玉喉中溢出一声放弃了似的笑。
——都到了这份上,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旭……啊、旭凤……”他轻声地唤着身后的人。
旭凤便暂且停了手,揽着他的腰,咬他的耳朵:“什么事?兄长。”
润玉费力地转过头,看着旭凤近在咫尺的脸,伸出舌尖去舔对方的嘴唇,给了他一个主动的吻。
然后在旭凤还没能回过神时,露出了一个恍惚的笑容。
“旭凤,进来……干我。”
旭凤的回答是掐着他的腰插了进去,直没到最深。
“啊啊——”
润玉被这粗暴的一下弄得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接着便轻声咳喘起来,却也悲惨地发现,原本这样只能令自己觉得疼痛的弄法,现下也可以让他体味到快乐了。
当真是……淫乱又下贱。
旭凤插进去之后却没有再动,待润玉渐渐平复了呼吸后,他一手揉着润玉的乳尖,在他耳边低喃:“兄长只说这点,可还不够。”
润玉听懂了他的话,却没了主意。就算已经下定决心抛却一切廉耻,他毕竟受教守礼多年,那种床笫之间的荤话看得都少,现下又让他能说出什么?
旭凤看出了他的为难,只觉他这样子可爱得要命。于是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半真半假道:“兄长当真是君子端方,没办法,只能由我这个浪荡的弟弟来帮你了。”
他握着他薄薄的腰,把自己慢慢地拔出来,因润玉内里的吸吮而低喘了一声,前端离开肉穴时,还发出了极轻的“啵”的一声。
他也不再换上手指,只用茎头在湿黏的穴口磨蹭,来来回回,稍微陷入一点又立刻抽身,将前端溢出的少许精液涂在那艳红的肉口,混着润玉自己的水,搅出一片狼藉的淫靡。
这简直比之前还要难熬了。润玉被这浅浅的插弄玩得直哆嗦,腰臀簌簌地发抖,直恨不得自己握着那孽根插进来解身体深处的痒。正苦闷得不知如何是好时,却听旭凤低声调笑道:“兄长知道……该说什么了吗?”
润玉泪流满面,崩溃地摇头尖叫:“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旭凤你饶了我饶了我……你至少……”至少让我知道我该说什么啊……!
看到润玉的样子,旭凤也知道这次欺负得有些过火,只是要他就这么放过润玉却也不可能。
“兄长别哭,我教你就是了。”旭凤低声道,伸手去揩掉润玉的眼泪,“我只是没想到,兄长竟真的……单纯至此。”
保持着堪堪插入润玉体内的状态,旭凤俯到润玉耳边,轻声与他说了什么,而随着旭凤的言语,润玉的脸色也愈发涨红。等到旭凤说完,他连耳朵都红透了,旭凤觉得可爱,又咬了下他红通通的耳垂。
润玉的表情是极致的羞耻与不可置信的混合,他只觉得看旭凤一眼都难堪,唇齿开合了半天,却是挤出一句:“你……你从哪学来的?!”
他根本不敢想象,在这天界,还有人脑中能装着这么多污言秽语。若不是能确定这当真是他的亲弟弟,是几千年来在父帝母神悉心教导下成长起来的嫡出二殿,他几乎要怀疑他是被什么登徒浪子夺了舍!
“这就不劳兄长操心了。”旭凤双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他的身体,“旭凤只在意兄长是愿意说,还是不愿。”
穴口处的性器又开始了小幅度的插弄,这次润玉实在是……再难忍耐了。
闭上眼睛,他终于颤抖着开口。
“我……我要旭凤的阳根……肏,肏我……”
“把我的里,里面……肏成旭凤的,形状吧……”
几乎就是同时,润玉恐慌地发现,抵住自己后穴的那物,竟还能变得更加激动硬挺。
旭凤就用那勃发得愈发可怕的阳物,缓慢地,一寸寸插入了他的深处。
旭凤抱住他的腰,满足地喟叹出声。
“你说得很好,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