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衍终于意识到，沈凉是哪里不对劲儿了。/p
很没精神，缺少像平常那样的活力。/p
他仔细回忆着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想从中去发现沈凉到底是被哪件事所影响，而变成这样，可翻来覆去却想不出来。/p
难道是生理期将近的缘故？/p
之前，沈凉每次生理期前后，会有几天是这样的状态。/p
沈凉早餐也没有吃多少，就放下了筷子。/p
顾知衍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见她吃得这么少，微微蹙眉：“不再吃点吗？”/p
“不想吃了。”沈凉摇头。/p
顾知衍没再劝她：“那我开车，一起回市里。”/p
沈凉倒是没有拒绝。/p
顾知衍开车和沈凉一起回市里的路上，沈凉都不怎么说话，只是转头看着窗外。/p
面色平静。/p
可恰恰是这样，反而显得异常。/p
太安静了。/p
沈凉虽然也不是那种话很多的人，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有各种话题要和他聊的。/p
将沈凉送到了工作室，顾知衍看着她进去之后，又在车里坐了一阵。/p
顾满满出来买咖啡，发现顾知衍还在，便朝他走了过来。/p
“表哥，你怎么还没走啊？”/p
顾知衍不答反问：“去哪儿？”/p
“去买点咖啡，你今天很闲啊？”顾满满靠在车前，和他闲聊起来。/p
“你们……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顾知衍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