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凝重而紧绷,生怕错过任何的一个重要线索。
她和宫尤恩一起,将整个架子床周围和床顶都检查了一遍,在整个厢房里拿着手电寻找线索。
可除了点灰尘,整个厢房,看上去没任何异常。
就在这时,纪由乃蹲下身,挪开了床前的红木踏板。
往架子床灰尘厚实的床底看了一眼。
似发现了什么,朝宫司屿伸手,“手机给我。”
宫司屿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纪由乃。
随后,其他三人和她一起蹲下身,费力的往床底照射而去。
齐齐大惊。
纪由乃指纹解锁了宫司屿的手机,打开录像功能。
开始拍摄床底的异样。
床是古床,年代久了,会有霉味,落满厚厚的灰尘无人打扫,也情有可原,因为床底是最容易被人忽视的清扫点。
很显然,床底有一个疑似有人躺在那躲避的人形轮廓。
还有半个脚印。
他们找到凶手藏匿的地点了床底。
“明天把视频交给警察。”纪由乃保存了视频,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慢条斯理道,“如果凶手就藏在床底,我突然间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什么?”姬如尘问。
宫司屿沉默,望着纪由乃。
宫尤恩饶有兴致的洗耳恭听,暗夜中,他深蓝的瞳孔,折射着异样的光彩,似很欣赏纪由乃。
“潇湘院占地800平方,三进三出,一个厅堂,后有小佛堂,最后面是我和宫司屿居住的主厢房,然后南西北各一间厢房,庭院内遍布假山小花园,石亭荷花塘,这些布景,无疑是藏纳人最佳的地方,尤其是夜晚,在宫家祖宅,现代照明设备不发达的古宅中,尤为如此。”
“34米高的围墙,一个成年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翻过。”
“我可以假设,昨晚宫爸爸提着行李来找宫司屿时,他被人跟踪了,这个人可能就藏在庭院花丛中的某一处,密切偷听着我们的谈话,很显然,那个人也知道小犼住的是哪一个房间,在我们下禁咒前,他找机会躲了进去,钻进了床底。”
纪由乃一边说着,一边指指床底。
“很显然,他知道我们要保护宫爸爸,在门上动了手脚。于是,他杀了宫爸爸后,在床底一直呆到了天亮,直到第二天,宫爸爸的尸体被小犼发现,小家伙夺门而出,来喊我们,那个时候,是这个凶手唯一能够逃脱的时机,因为门被打开了,可我们谁都没起来。”
“爸爸的鬼魂不见了,我推测,此人应该也懂异术,我原本想着,这事儿可能是宮司懿做的,可今早见他那冲动的样子,我敢断定,他没这个脑子。”
“那如果是他身边跟着的那个男人呢?”
宫司屿阴沉沉的开口,猜测。
“一切皆有可能,只是没证据,什么都白说。”
而在他们当晚离开潇湘院后不久。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翻墙,窜入潇湘院的庭院中,取走了那部正在录制中的录像机。
幽冷的月光下,暗与影间,他看了眼录像机中的视频。
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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