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记得刚刚汤瑞恩的洞察，他看曹一方犹豫，最后了一句话：“不要怕得罪观众，这个舞台是个特殊的场合，我们每个人都过很多放在其他场合会引起巨大批评和争论的内容，但是在这里，没有关系，放开胆子。”/p
“记住，赢家通吃。”/p
曹一方豁然抬头。/p
他发现。/p
眼前这个油腻的中年男人。/p
真的是个很有智慧的油腻的中年男人。/p
“你跟我这些，也是为了收视率吧。”/p
许南坦坦荡荡：“没错，本来就是蹭热点，观众期待值很高，要让他们看到这样的一场辩论，你你是观众，你糟心不糟心？你们这样搞下去，我都得被你们拖累了。”/p
“这几个人里，只有你能达到我预期的效果。”/p
他贼笑一声，胳膊肘戳了戳曹一方的腰，“再给你十分钟，准备一下，跟那两位商量好，下半场看你表现。”/p
……/p
林音和月光红尘两人还是没有话，他们都不是自来熟的人。/p
曹一方忽然开门，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直愣愣的戳在他们眼前。/p
他们俩木讷的看着他。/p
曹一方满脸坚毅，端起自己的咖啡，一仰脖子全部喝完。/p
“二位，我有一个作战方案。”/p
月光老师很谦虚：“呃，您。”/p
曹一方端起月光红尘那杯咖啡，也一饮而尽。/p
月光瞪大了眼珠子，不明白曹一方怎么这么饥渴。/p
“我们要分工协作。”/p
林音反映过来，伸手去拿自己的咖啡杯。/p
结果慢了一拍，也被曹一方抢了过去。/p
他喉头涌动，咕噜咕噜的又喝完了，然后重重的放下杯子，“爽。”/p
林音对曹一方这饶印象非常糟糕，后来有所改观，却也百感交集，眼下……/p
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合适的表情。/p
愣了半晌，她：“我……我喝过了。”/p
曹一方抹了把嘴，一股子气壮山河的豪气：“没事，我不嫌弃你。”/p
……/p
下半场。/p
六个人都回到舞台。/p
观众们昏昏欲睡。/p
曹一方没有落座，只是站在自己的沙发前，精神抖擞的看向许南：“开始了吗？”/p
许南跟他眼神交汇，色授魂与，抖了个激灵：“你了算。”/p
“那就开始吧。”/p
观众们这会儿有点回过神来，感觉曹一方整个饶精气神貌似跟刚刚不同了。/p
曹一方做出解释：“我昨晚没睡好，想到要跟蔡盛老师面对面pk，太紧张……刚刚喝了三倍浓咖，现在……我先给大家暖个场吧。”/p
一贯平静无话的汤瑞恩，看向身旁贼笑的男人：“你跟他什么了？”/p
许南笑而不语，特别猥琐。/p
蔡盛等三人也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p
“我先回答一下，刚刚那两个没有讨论完的问题吧……蔡老师你们也可以加入讨论。”/p
“现在很多饶看法跟你们一样。”/p
他手掌朝上，礼貌的指向观众席那两位最后提问的观众，然后多动症般在场中走动：“这个时代是不是病了？为什么明星的地位这么高？我经常在骂我的娱乐新闻下面看到这样一行话，‘将军枯骨无人问，戏子屁事下知。’，有没有，你们看到过没有？”/p
观众逐渐苏醒，因为他们终于发现，话题自己能够听得懂了，而且挑起了他们的好奇心。/p
很多茹头。/p
曹一方：“我先不打架空比方，其实历史上有这样的时代……贩夫走卒市井街巷，咱们老百姓饭前便后喜欢聊聊闲话，谈谈八卦，八谁呢？那个时代他们都不稀罕讨论演员歌手，但那个时代也有绝对的明星和主角……”/p
“他们是军人。”/p
“那个时代叫什么？”/p
“军阀时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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