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坚持的说是自己换的。/p
可是……/p
“是出于什么原因？”/p
谭暮白问她，一双眼睛对着她的眼睛，不给她任何闪避的空间跟机会。/p
李艺茹咬了咬嘴唇，又圆不起慌来了。/p
她不想让霍闵涛暴露，可是，她被谭暮白问的毫无招架之力。/p
谭暮白太聪明了，也太会抓问题的关键点了。/p
她被问得编谎话都编不好。/p
“我……我跟陆先生，我……”/p
她结结巴巴的一边想破了脑袋的编，一边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巴里面往外蹦着解释。/p
谭暮白根本不用多想，就知道她一定是在撒谎。/p
“李艺茹，你……”/p
“谭医生，有人找。”/p
门外，忽然有人敲了敲门。/p
李艺茹正紧张的脑子空白，谭暮白却细心。/p
这个说话的声音很熟悉。/p
“我待会儿再来找你。”/p
谭暮白起身，从房间里开门出去。/p
出了门，她随手带上房门，果然看见在诊室房门外面站着的，是仍旧手里抓了一把南瓜子的小蔡医生。/p
“这边说话不方便，那边吧。”/p
小蔡带着她往人少的地方去。/p
谭暮白跟上，两个人在走廊里经过，不少同事看见了都点头打招呼。/p
她俩也如往常一样，笑着回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