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朱信没有明说你父亲有异,应该暗示过吧。”
高护摇头“没有。”阿信没有暗示过,他父亲有异。
“你再仔细想想,朱信向你提出要回辅国将军府时,所说的话。”老护国侯给朱信下了慢性毒,但高护并没有伤害过他,无论是出于自保,还是什么其他原因,他绝对会和高护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有所倾诉,有所暗示。
高护蹙蹙眉,仔细回想起了他在书房处理事情那晚,朱信找到他,和他说的那些话,一个字,一个字的想,一句一句的想,平静的面容瞬间浮现一抹惊骇
“想起来了,是吧。”慕容雪目光幽幽。
高护没有说话,面色却越发难看了,一点儿一点儿的抬头看向老护国侯“爹,阿信所中的毒,真的是您下的”
“不是。”老护国侯想也不想,一口否决“阿信的身体那么弱,控制他,让他去谢相府偷城防图,还不如我自己去来的快”
“您去谢相府偷城防图,是会惊动谢相府的守卫的,你根本偷不到城防图”慕容雪毫不客气的打断了老侯爷的话。
老护国侯面色阴沉“朱信去就能偷到了”
“是啊。”慕容雪诚恳的点头“这结果不是已经出来了。”朱信成功的偷出了谢相府的城防图,交给了老护国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