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上前一步,抽走一叠契子塞回怀里。他不卑不亢,昂首鄙夷道:“乌族长若没胆量与程司典燕四氏族大战,鄙人可以去找闫族长。相信闫族长会更感兴趣,也更愿意与莫族长合作。”
“不。”
乌族长激动的不顾腿伤跳下床,拉住转身欲走的中年男人,对管家:“将乌氏族的契子拿来。”
中年男人浅笑:“莫族长与鄙人:以倾巢之力施压四大氏族,还怕没有功成名就的日子吗?”
“对。莫老哥的是。”
乌族长狂跳的心脏愈发猛烈,他不知自己到底做的是对是错。
虽嘴巴信得过中年男人,但乌族长还是选了自己的心腹掌柜揣着契子。中年男人并不反对,直言乌族长委派的人不防碍他打压四大氏族即可,乌族长指日保证自己的人不会逾矩。
中年男人离开乌氏中正府,与之同行的还有乌族长的心腹掌柜。二人去了哪里,无人知晓;二人做了什么,无人知晓;二人用了什么法子施压四大氏族,无人知晓。
在乌族长日盼夜盼的等待五之后,瓷裕镇终于传出石破惊的消息:程司典燕四氏族的瓷窑矿场发生坍塌,死伤人数不明。
若只是程氏族的红陶窖场出事,瓷裕镇的百姓们尚且认为是灾,可四大氏族的瓷窑场接二连三的出事,稍有脑子的百姓们便猜到乃人祸为之。
程氏族的红陶窑场损失惨重,司氏族的瓷窑场次之,典氏和燕氏的窑场不大故而多为重伤。
入夜,司族长请来程典燕三位族长来商议如何应对窑场的伤亡事故。
司族长坐在主位长吁短叹,:“程氏族的生意被乌氏族施压,不亏反赚。可我们就没有那般运气了,近来被莫氏和乌氏的人接连抢生意,稍有不满便大打出手。我们的生意已损失一半,若继续下去恐怕……唉!”
耿直的典族长骂道:“莫族长和乌族长这两个老匹夫不敢与奉先女和诸葛子伯对着干,就暗地里拿捏我们。哼!两个老匹夫真不是东西。”
燕族长拍拍典族长的肩,提醒:“心隔墙有耳。万一传到他们的耳朵里,到头来吃亏的是咱们。”
典族长咬牙吱吱响,一拳砸在桌子上泄愤。
司族长怅然长叹,:“我且有一个法子可避开莫乌两族的锋芒,只是……唉!怕惹奉先女和诸葛子伯的误会,咱们无情无义呀。”
程族长细思片刻,:“为了保住我们的家族,只能委屈他们了。司老哥,下决心吧,暂时与奉先女割断关系。”
司族长颌首:“也只能这样了。”
燕族长无奈道:“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望他们能见谅。”
典族长愤愤不平,可他知道司族长和程族长的决定是对的。他们不仅是一族之人,更肩负着全族饶生计。他们可以饿肚子,可族人们不能。
司族长拍案定夺,“好吧。我们分头行动,将与奉先女割断的消息传出去。希望他们不会怪咱们。”
“我即刻去安派。”
程族长起身与司族长告辞,匆匆来匆匆去。
燕族长和典族长也辞别司族长,各自行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