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与竹姬先回去歇息吧。我去南府看看礼儿。”
“礼儿还是个孩子,别难为他。”
“放心。”
闫族长眼神深黯,默默走开。
闫夫人无奈长叹,她怎会放心呢。
竹姬将夫妻二饶神情看在眼里,为兔死狐悲的虚伪样子实在令她恶心。随闫夫人回到倚竹院,竹姬假称身子不舒服要卧床休息拒绝任何人来探望。
闫族长来到南府的后宅,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窈窕身影进入二层阁楼。依背影看来,应该是……
他故意在外面多等一会儿才悄悄进入阁楼,轻踩楼梯上到二楼。
“老混账亲自去接来她们,才掌控在手里的后宅中馈岂不是要还回去?我不要,我不要。”
“要与不要是你能左右的吗?”
闫礼推开赖在身上的女人,灌一口酒压下喉咙里的恶心福他一手撕开女人身上的薄纱袄,:“今晚你去诱惑老混账。”
“他是个不中用的,我诱惑他作甚。自从和狐狸精的那一夜之后,他吓得连扫院子的老嫫嫫也不准进偏院。前院里听候差遣的厮们也全部更换了,生得漂亮的全部打发到后宅办事。”
桃儿懒懒地趴在闫礼的身上,嘲讽闫族长无用之时偶然瞟一眼楼梯,看到露出半个身子的闫族长,她吓得一声尖叫竟昏死过去。
闫族长拾阶而上,来到榻前,俯看闫礼及他怀里昏死的女人。
“你喜欢桃儿?”
“厌恶。”
闫礼推开女人,摇摇晃晃站起来,半眯眼睛看闫族长,不屑一笑:“桃姨娘是你的女人,就算没人知晓,她在府里的身份摆在那儿。我恨你又杀不死你,就对你身边的女人下手好啦。”
“畜牲!”
“闫族长,我好心警告你……把你的宠妾藏好啦,我要的下一个女人……呵,就是她。”
“畜牲!”
闫族长大怒,“啪啪”两巴掌掴在闫礼的俊脸上。他走到窗前大喝一声:“来人,将这放肆的畜牲绑了!”
顿时,几道黑影出现,形成对峙的两方。一方站在闫族长身边,一方保护闫礼。
“反了!反了!”
闫族长怒吼,指向昏死的桃儿,“将她囚禁地牢。这畜牲给我绑去闫氏宗堂,我要开堂族议,废了这畜牲!”
闫礼冷笑问:“十六前年,你就是这样逼走他的,是不是?”
“闭嘴!闭嘴!”
闫族长恨恨咬牙,他之前尚有一丝愧疚,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