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摇了摇头,坚定的告诉杭一合:“我确实被冤枉,但是我突然想到当年的霍继首不是被冤枉的吗?照样家破人亡,身首异处!”
杭一合不喜欢萧珩现在这消极的模样,因为他心中的萧珩永远是鬼主意最多的,永远是积极的。但是,他也知道,萧珩有自己的逆鳞,那就是关于流洲那些军人的事。不管是谁,只要触碰到那片逆鳞,都会引起他的不适。
而现在,他显然觉得自己会变成第二个霍继首,被扣上通敌的罪名,然后斩草除根。杭一合必须给他希望,否则此次来天牢的意义就不存在了。
“萧珩,你知道萧正荻在哪里是吗?”杭一合突然问道。
“不要再问这个了,我不知道。”萧珩回答很是冷淡,似乎觉得杭一合在说一些与自己无关的话。
“那夜,你与谛迷突然失踪,把我一个人留在那小破客栈里。你知道我第二天怎么上的朝吗?差点冷死在半道上!你倒好,安安稳稳的在王府里热炕暖席的。”杭一合抱怨了半晌,才接着道:“然而,我知道,谛迷肯定是带你去了萧正荻的藏身之所,只不过不想让我们知道罢了。谛迷也知道,你想杀萧正荻复仇是吗?”
萧珩有些不悦,哼哼道:“胡说什么啊,它就是一个只会疯跑的畜生,哪知道我的什么仇不仇的。”
杭一合依旧不愿意相信萧珩的话,而是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说下去:“萧珩,你还记得我们在城外看到的三个齐明人吗?你不觉得他们大有来头吗?虽然,上次我们跟踪失败了,但是可以继续找啊。”
“找到又能怎么样?”萧珩突然烦躁起来,大声的质问杭一合。
杭一合竭尽全力的按捺住性子,继续说:“当然有用,如果他们跟萧正荻没有关联,那我们也可以把他们上交朝廷,审问清楚,免除隐患。如果,他们确实与萧正荻有关,趁此机会找到萧正荻,那岂不是更好啊,就算单单只是杀了萧正荻,你也算大仇得报了啊!”
“报仇,我根本不能确定是不是萧正荻害死素华母子,也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流洲将士的惨死与他有关,我报什么仇?”萧珩冷笑两声,整个人就像中蛊一般,听不进任何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