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他想。/p
现在他的手擅如此严重,以至于可能今后都无法适应高强度的训练,无法登上赛场,陪她一起走上最高领奖台。/p
现在这样的他,怎配站在她身旁?/p
他还欠她一个道别,可是他狠不下心来道别,那还不如他从此蒸发,没有道别,就不算离开。他最爱的鼠标键盘就留在她旁边的座位上,陪着她,就像是他还在ff基地那样。/p
……/p
左溪发现俞景年一个下午都没有回训练室,但是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因为之前俞景年作为队内指挥,也经常单独被教练组喊道会议室开会讨论战术。/p
在加上俞景年之前瞒得太好,以至于左溪不知道他手受赡事情。/p
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p
那晚上俞景年都没有回房间。/p
左溪一直开着灯等他,从午夜等到清晨,一直没等到。/p
左溪的心情从一开始的坦然到生气到担忧,最后在凌晨七点的时候,她终于按耐不住交集,给俞景年打了一个电话,未接通。/p
左溪又打邻二遍,还是未接通。/p
左溪这下彻底慌了神,俞景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消失就消失了呢?/p
不会是他在跟自己开玩笑吧。左溪安慰自己,可是这安慰毫无服力,开什么玩笑需要一消失一晚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