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抱住肚子,“啊,奴家肚子疼!奴家怕是要生了!”/p
萧弈:“……”/p
剥着橘子的指尖,微微停顿。/p
他挑眉:“这场戏,玉楼春没有彩排过吧?”/p
南宝衣同样汗颜。/p
才怀孕二月有余,怎么可能要生了?!/p
不等她有所表示,更骚的来了:/p
南宝珠躺在榻上,似是难产。/p
扮演稳婆的戏子,向扮演婆婆的人请教:“不知老夫人,保大还是保?”/p
那婆婆一本正经:“保!”/p
南宝衣:“……”/p
她已经控制不住抽搐的表情。/p
两个月大的胎儿,要怎么保?/p
挖出来放在池塘里养着吗?!/p
萧弈勾了勾唇角,把剥好的橘子瓣送到南宝衣嘴边。/p
“甜不甜?”/p
他问。/p
南宝衣弯起眉眼:“二哥哥剥的橘子,自然是极甜的。”/p
“你与哥哥,想要怎样的聘礼?”/p
两人亲密相处的模样,尽数落入楚乐欣眼里。/p
她站在水榭外,紧紧捏着皮鞭。/p
萧弈那么好,却偏偏成了她的兄长!/p
他是她这辈子都得不到的男人!/p
这么好的男人,偏偏便宜了南宝衣那个贱人!/p
好气啊!/p
南胭出现在她身侧,温声道:“公主殿下,您见识到南宝衣的手段了吧?她自幼千娇万宠长大,凡是她想要的,南府都会替她抢到手。哪怕您是公主,将来嫁的驸马,恐怕也不如萧弈吧?您被南宝衣比下去了呢。”/p
她算是看出来了,楚乐欣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p
借刀杀人,这种饶刀,最好借。/p
楚乐欣气到面目扭曲:“我总会报复回去的!”/p
“她如今是一品郡主,府里无数双眼睛盯着她。公主想报复她,并非易事。依我之见,不如先从她的亲人开始。”/p
“亲人?”/p
“比如,南宝珠。”/p
南胭倾身低语,给楚乐欣出了个主意。/p
她目送楚乐欣杀气腾腾地走远,唇瓣噙起妩媚的弧度。/p
她想让南宝衣痛苦。/p
既然她在乎那些亲人,那就从她的亲人开始下手好了。/p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凭什么南宝衣却能事事如意?/p
她饱尝过心酸痛苦,如今,也该轮到她来品尝了。/p
……/p
南宝珠到底没能演完那出戏。/p
观众嫌弃她的戏太蠢太傻,纷纷起哄扔菜叶子和花糕核桃,叫她赶紧滚下台。/p
她呜呜呜地跑到后台,却撞上一名宫女。/p
宫女笑吟吟的:“我家公主十分喜爱南五姑娘的戏,请您移步花园,与她当面细。”/p
南宝珠眼圈红红的,惊喜道:“她当真喜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