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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1 / 2)

我问她:「过去那么久,你现在不会去嫉恨小姨了吧?」

梅姨低声说:「我哪曾嫉恨过小妹,那晚我摔了客厅的花瓶,第二天小妹就搬了出去,她或许是羞於见我,飞快地嫁给了石秋生那样一个混蛋。我恨莹莹她爸,也正是因为他害了小妹,不是他禽兽心肠,小妹这辈子怎么会这样受苦。」

我又有些尴尬,禽兽那两个字,和我多少也有些关联吧?

梅姨说:「别不好意思了,我没有说你。小妹那件事,是莹莹她爸强迫她,事后他向我坦白,最初是他强奸了小妹。我父母故去的早,小妹就像是我的女儿一样从小跟着我。他做出这样的事,我怎么拿他当我的男人?我怎么能让他再抱我?」

我心中有些凉意,一个女人,无人可以拥抱,无人可以想念,怎么可以不寂寞。

梅姨身子动了动,我搂着她不让她离去:「再抱我一会,我还想……」

梅姨贴过来,把我的小弟吞进去更深:「坏蛋,想……却又不肯射出来。我想去洗个澡,浑身都髒死了。」

我笑:「你不是说,情欲是填不满的?」

梅姨说:「填不满也要休息一下啊。哪见过你这样,死缠着不放。」她有些害羞,不肯再继续和我玩笑,细声对我说:「记住,多对莹莹好,也……多对芸芸好,都是男人害人,结果却令女人受罪。爱就多付出点关怀,别总纠缠着情欲。」

我说:「情欲和爱欲本身就有纠缠吧,分得开吗?」

梅姨说:「情欲是火,爱欲就是水。两样都把握好,会出现沸腾,可是把握不好,不是水灭了火,就是火把水熬尽。你把握好分寸就行了。」

我说:「我会努力做好的。」我伸出嘴去找梅姨亲吻,她躲了一下,又迎了过来。其实亲吻也是一种拥抱,唇齿相拥,无尽抚慰。

吻到梅姨的不应期渐渐过去,下面又有滑溜溜的水流出来。梅姨丢了我的嘴唇轻轻喘息:「坏蛋,你拿来那么本事,总能轻易挑逗起女人的情欲。」

我抱着她摇动:「情欲和爱欲纠缠,会让人沸腾,这是你说的。」

梅姨喃喃呻吟:「你哪有什么爱欲,这样又怎么叫沸腾,我看你根本是想熬干我。我都觉得有下面些痛了,你还不肯放手。」

我说:「痛?如果真的觉得痛,那就不做,反正我们多的是机会。」

梅姨说:「不。我已经开始想要,就把这次做完。我警告你,无论这次你射不射出来,结束了就不能再碰我。」

我说:「好!」

佳境渐入,梅姨渐渐沸腾,花径松一阵紧一阵,夹得我好舒服。

我问她:「如果我有机会去哄哄小姨,你会不会生气?」

梅姨迷离着眼神,自顾消魂般轻喘:「为什么问我,你应该去问莹莹,她同意了才能算数。」

我说:「莹莹多半会同意,我看她很怜惜小姨的样子。前两天,还和我商量帮小姨调动一下医院。」

梅姨加紧了腿盘绕我的腰间,更深更重地让我插入:「莹莹支援你我当然不会阻拦,小妹这些年真的很苦,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她。」

我有些兴奋起来,狠狠抓着梅姨的乳房,在指缝间挤压出无数变化。梅姨痛急了骂我:「坏蛋,你是不是想把我捏爆?这不是气球,爆了可以再买。」

我嘿嘿淫笑。

梅姨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腰肢摆动起来,跳舞一般沈醉,嘴里却在斥怪:「也不知道我生了个什么女儿,自己的老公都舍得乱送,她自己大方,只便宜了你一个人。」

我不服气地抗议:「她哪里是便宜我?我看她是一心想着娘家人。我如果去外面勾引其他女人,她千方百计也要和我捣乱。」

梅姨伸出手重重拧我:「小王八蛋,如果让我知道你还去外面勾引女人,莹莹不管,我也要宰了你。一家四口,姐妹花母女花都任你采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连声求饶:「我好满足啊梅儿,你下手轻点。留下伤痕给莹莹看见,又要笑话我。」

梅姨果然不敢再拧,癫狂了模样和我肌肤廝磨,口里一句一句叫着坏蛋,又死死搂着我这个坏蛋的身子,恣情放纵。

……

其实做爱会很累,我明明知道,还是做到自己筋疲力尽。

离开梅姨家里,芸芸的娇羞面容开始在我眼前闪过,同时闪出的,还有小姨午宴时那一秒钟落寞神情。

我一个人开着车,忍不住笑出声来。

嘿嘿的声音听着是情不自禁的淫荡。

背后却藏着得意。

穿了校服的芸芸一脸羞涩的颜色,微微低着头背了双手,含羞草一样怯怯地站在我的面前。她的心脏一定在剧烈地跳动,隔着薄薄的衣衫,震得胸前那片蝴蝶结,轻微地颤抖,似乎随时都会飞起来。

套房里很安静,我淡淡地呼吸,用温柔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美丽的女孩。

校服下的女孩,美得像少年时一个纯净的梦。那个梦里莹莹的身影一次次清晰地出现,睁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瞳仁好奇地贴近我,轻轻地问:「陈重,你说我长大了,真的会嫁给你吗?」

哪一年,也是这样一个夏日的晚上,我虔诚回答莹莹的问话:「是的莹莹,你长大了一定会嫁给我,因为,那是我全部的梦。」

学校外的小树林有大群的蚊虫,我脱下衬衣,把莹莹包起来,她那样幼小而纤弱,经不起一点叮咬。我把那些吸附在自己身上的蚊虫一次一次拍成肉酱,快乐而满足。

依稀有皎洁的月光透过小树林照亮我的虔诚,莹莹顶着我的衬衣,笑容像水波一样徐徐散开:「陈重,那我嫁给你以后,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爱着我吗?」

我说:「我当然会,一辈子都爱你,到死的那一天。」

是不是当一个诺言忘记时,都会有对错和欺骗,我不愿去想。许多快乐,本就建立在诺言一次次被忘记上。当快乐和诺言相悖,哪一样才更重要,我也不愿去想,可是忽然间,这个问题却被自己提到面前。

带芸芸来酒店之前,芸芸换上了校服。

莹莹有些奇怪:「芸芸,新买给你的衣服,你不喜欢吗?」

芸芸低头摆弄着衣角,脸红红的没有回答。

然后莹莹古怪地笑了起来,斜着眼看我:「一定是你出的主意,陈重,你还真是变态啊。」

我拉了芸芸逃一样离开。的确是我提出要芸芸换上校服跟我出去,在我的眼睛里,那袭白衫蓝裙,漂亮过世界上任何名牌,那是梦境里的美丽,无与伦比。

最后一句,莹莹说:「陈重,对芸芸体贴一点哦,不要把她惹得哭起来。」

我得意地淫笑,拉着芸芸冲出房门,听着身后门轻轻锁上。

坐在套房的沙发里,眼前晃动着芸芸羞涩的模样,我忽然记起来莹莹十六岁那个生日,酒宴后去宾馆开房,我们第一次正式做爱。那晚莹莹哭了,当我完全插入她,她纤细的手指抓紧床单,身体一阵一阵颤抖。

我问她:「等这一天,你不是等了很久?为什么还会流泪呢,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莹莹问:「陈重,两个相爱的人,会永远相爱吗?无论世界怎样改变,容颜怎样衰老,漂亮不再……」

我回答:「是的,一切都变,我们相爱也永远不变。」

莹莹说:「我心里好疼……」然后眼泪从她的眼角滚落,她闭着眼,不让我亲吻她的瞳仁。

当我从她身上下来,莹莹蜷起了身子,把头侧去另一个方向,紧张地问我:「陈重,有没有流血?我有些害怕。」

我说:「有一点点,傻,这有什么好怕的?」

莹莹坐起来,小心地用手指触摸我小弟弟上的红色痕迹,有点失望的样子:「看上去好少啊。陈重,你有没有和别的女孩做过爱?她们第一次,是不是流出很多血?」

我不懂得怎样回答她。

然后莹莹不再追问,钻进我怀里对我说:「我爱你,陈重,我真的爱你。」那一夜她断断续续,把这句话反复讲到了天明。

听见芸芸问我:「哥……你在想什么?」

我愣了一下,对芸芸说:「哦,我在想一些过去的事情。过来芸芸,坐到哥怀里。」

芸芸没动,睁大了眼睛望我:「你在想莹莹姐对吧。」

她的瞳仁在明亮的灯光里山泉般清澈,小溪浅涧般一眼见底。我轻轻微笑:「芸芸,现在你不用问我问题,已经能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了吗?」

芸芸说:「你想莹莹姐的时候,目光就会变得忧伤,所以我才知道。」

我说:「我想起以前,认识你莹莹姐的时候,她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白色的短袖,深蓝的裙子,一双眼睛晶莹剔透,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

芸芸说:「莹莹姐现在,也是最漂亮的,我永远也比不上她。」

我说:「莹莹漂亮,芸芸也漂亮,过来,让哥抱一抱。」

芸芸有些犹豫,断断续续地说:「哥,我不想让你抱我,我只要能看见,你和莹莹姐,两个人微笑的脸,我就觉得很开心。妈妈说不可以和莹莹姐争东西,我只要看见你,就够了。」

我说:「芸芸长大了,懂得骗人了,是吗?」

芸芸躲避着目光不敢和我对视,我淡淡地笑:「你不是说,只要你把目光怎样一变,就可以骗过其他人的眼睛吗?为什么不敢看我?」

芸芸说:「我……做不到。」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原本白晰的脸色憋得通红,睫毛垂下去,闪动了两下,把眼里的湿润闪出来,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凝成泪珠。

我歎了口气,然后看见那滴眼泪滴落在地板上,化成一片水。

「我们出来的时候,莹莹警告我,不要把你惹得哭起来。」我停顿了一下,把打火机拿在手里开开合合,拨弄出几声清脆的声音,芸芸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偷偷用眼睛望我。

我说:「我就是这么笨,想你想了很久,以为这一次可以让你高高兴兴陪我一晚,却还是几分钟就把你惹哭了。那就罚我今晚不能抱你,急死我。」

芸芸难受地望着我:「哥……」

我说:「我们做游戏好不好?我最佩服你分辩真话假话的本事,这次换我问你问题,看看能不能判断出你说真话还是假话。我猜对了,你就听我的话做一件事,猜错了就听你的话做一件事。这样公平吗?」

芸芸说:「好。」

我问她:「你妈住院的那些日子,有一天我去医院看你们,你看见我忽然开心地笑起来,冲过来让我抱,从那一天我喜欢上了你。你呢?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

芸芸说:「那天哥抱着妈妈下楼,莹莹姐说以后有谁再敢欺负我和妈妈,就让哥帮我出气,我拉着姐的手跟在你身后跑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

我默默地想起,那一天,芸芸纤细的手腕抓住菜刀,瘦弱身躯里爆发出的巨大力量,石秋生早就死有余辜了,我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吧?那么我没有对不起芸芸,可是为什么我望着芸芸的时候,居然会惭愧呢?

莹莹也说感觉对不起芸芸和小姨,其实不是她的错,可是我真的做错了吗?我曾经想过,这一刻我又在想。如果时光倒转,石秋生会不会再次遭遇车祸,我一直无法确定。这一刻我忽然明白,无论莹莹是否真的能接受他提出条件,他都一定会遭到惩罚。

我不会妥协,我不容许任何人,逼着自己去做不愿做的事情。

然后我微微笑了起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快乐。此刻我最想做的,就是一件一件剥去芸芸的校服,看她穿上美丽的内衣为我跳舞。

芸芸问我:「你为什么笑,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说:「真话,哥知道这种事情,芸芸不会骗我。你把校服的口子解开,转一个圈给我看看。」

芸芸的脸唰地红了起来,扭扭捏捏地不愿服从。「哥耍赖,明知道我不会骗你,却问我这样的问题。」

我问她:「是不是不愿再哄哥高兴了?不想让哥看见芸芸有多漂亮?」

芸芸说:「嗯……我只想陪在哥身边,和哥好好说话。我长大了,随便把身体给人看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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