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辉,许德开两人看到有援兵来救,顿时喜出望外。
到了此时此刻,这支前锋大军可谓是再无退路,唯一能够奢望的就是能够逃出去几人。
特别是为了求活的许德开,为了活命已经不顾一切了。
此刻豁出一切,每一次扑击,都如猛虎下山卷起腥恶风声一般。
稍稍胆怯之人,在他一张狰狞疤脸逼过来的时刻,就已经站立不住。
他的脸上都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毫无半点文士的风格,反而像一名骁将。
数次扑击进退不过是短短一瞬间的事情,许德开身上也挨了两三记。
从清潩水河边一路冲杀进来,再和步军组成的方阵硬碰硬的撞上两记,许德开早就是遍体鳞伤了。
左手在冲阵时候已经挫伤,也断了骨头,已经使不得气力。
只能凭着一只右手厮杀。身上铁甲,已经挂了不少羽箭在上头,刚才步军也用长矛在他身上戳中了好几下。
重甲遮护的地方甲悠的开口说道;
“咱们都下错注了,我好好的当我的录军参事,你当初好好的当你的水师监军,哪里还会有这档子破事。
说不准你我二人还是会成为绍宋功臣,可恨是一步错,步步错。”
许德开抬起头来,看见不远处的一面黄色旗帜还夹杂着三条尾巴,心中都是后悔不已。
卢辉也是痛哭流涕。
那一夜他和官家的船擦肩而过。
就是早了半刻钟,他就带着船只跑了。
卢辉恨死了赵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