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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 is for an angel while B is for a bitch(1 / 2)

3.asfornngelbsp;长翘的睫像振翅的蝶翼般轻轻颤了颤,接着薄薄的眼皮缓缓睁开,金色的瞳孔一点一滴地恢复焦距。

脖子上那不浅的伤口让莎乐美连微微偏过头都觉得痛,穿在身上的白色衬衫还没被换下,上头的金色排扣却因为今早被粗暴对待而脱落了数颗,让现在的她根本是处於半裸状态。她环视四周,发现自己并不在安托尔房里,身下躺着的软沙发也不晓得是谁的拥有物。这个陌生空间和安托尔房里的布置风格截然迥异,冷色系的器物家具、简约俐落的摆设,没有华丽的壁纸与香气,也没有垂着纱帐的腥红大床。

她慢慢地坐了起来,软沙发後方有个大窗子,无数颗星辰在遥远的夜空中熠熠闪耀。在她的右手边有个简单的隔间,绕过那面漆成浅灰色的墙,紧接着映入她眼帘的景象,让她瞬间心情大好。

「醒了」

裸着上身、坐在床上阅读军报公文的男人抬头看她,语气平板。她但笑不答,迳自走到床边,想也没想便往他腿上一坐:「为什麽我会在这里」

「安托尔要你待在这,免得他失手杀了你。」对於她异常大胆的举动,契斯特今早已有所见,於是连眉也没抬一下。

「为什麽把我丢在一边」她又问,语气又绵又软。

「你的血气会影响我。」

埃莉亚的血液味道在四大种族中略胜一筹,於是许多贵族都喜欢豢养些容貌精致体型娇小的埃莉亚来当作床伴兼甜点,一人两用。而现在的他面对眼下这样美好的「食物」,喉间已经起了些噬咬的yuwang。

「那家伙不让你碰我」

「并没有。他让我随意处置你--除了夺取你的生命。」契斯特放下手上的纸张,望进她眼里:「而如果我在你醒来前对你动手,你八成会死。」

「哦……那麽我该夸奖你温柔善良吗」莎乐美半跪着往前移动、贴上他,炙热的体温流进她冰凉的身体。

甜美强烈的气味冲进鼻腔,让他心神一震,缓缓收紧了垂放在身侧的手。

「你现在的穿着,是为了进行某种活动而做的准备」

「这是我入睡的习惯。」

「那还真是不错啊。」她轻轻笑了起来,眼里闪过一道比流星还要灿然的光。伸手将长发全拨到一侧,她偏过头露出尚透着殷红的伤口:「替我治疗。」

埃莉亚的自我疗癒能力较其他两个强势种族要慢上三四倍,这种程度的伤,如果没等上个半天一夜,还无法好个完全。契斯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接着闷不吭声地伸手托起她的後脑,低下头为她舔拭。颈间的伤口渐渐癒合,因为刺痛,亦或是出於其他原因的压抑shenyin漫溢而出。

「食慾的话,我无法马上满足你……」她的指甲一下一下地,缓慢而挑逗地撩刮着他裸露的胸膛:「那麽,我该怎麽谢谢你」

下一刻,对方用肢体语言给了她最直接的回答。他一个翻身便将她牢牢囚在身下,而她清楚看见了那对墨黑眼睛深处的慾望与渴求。

然後她极为勾人地笑了,眯起眼睛投入亲吻。

对她来说,彼此结合并不需要爱这种虚幻的东西做为媒介。没什麽好隐藏,自然也不必感到羞耻,眼前这个那崔军人的身体燃起了她共鸣的渴望,仅此而已。压抑自己这种事从来没那个必要。

她缓慢而温柔地抚摸着他,那是一种引诱,也是邀请。宽阔的肩、坚韧的腰线,结实匀称的上身随着呼吸起伏;几处突起的、或长或短的伤疤应是征战时所留下,那样深及内里的伤口即使是纯种那崔的治癒能力亦无法企及。

「安托尔要我提防你。」他伸手扯去那件碍事的染血衬衣,金色的扣子叮叮当当地掉到大理石地面上去。

「那是他太没用了。」

契斯特盯着身下将他的话当成笑话听的女人,那张五官精致的脸上轻轻皱着眉,有些睥睨的笑、坏脾气的娇艳嘴角,介於高傲与温顺间的姿态……这一切对他来说是如此新鲜而野性,给了他征服的理由,也使他不自禁地加重了进入她身体时的力道--事前的安抚或开拓自然是没有的,他一向只接受女人的服务,要他反过来爱抚tiaoqing根本不可能。比起这些消磨,直奔主题才是他的习惯与风格。

莎乐美在他进入时狠狠倒吸了一口气,鲜明的痛楚从下身一直堆叠至腰椎,然後一层一层地上涌直至喉间,使她发出一声细微的痛呼。

埃莉亚这支弱小的血脉总以纯种为多,混血的後代几乎不可见,不似柯洛艾、那崔或厄休斯--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三者之间的身体构造差异。这样的强与弱在床笫间更是昭然若揭。

当然,莎乐美知道自己是个例外。为了一时的享乐或突然涌起的慾望,这些痛楚她完全可以忍受。

血族里传说埃莉亚的祖先是由於着迷於堕神那强大暗靡的魔力才沦落至成为祂的奴仆,终日过着酒池肉林糜烂至极的生活。然而在她心里,堕落何需理由欲求又何需理由这世上有多少没有心、不懂得爱的人不都如此肆无忌惮地活着

她只是其中之一,只是更加懒於遮掩,只是多了个名符其实的称号,哪来的天诛地灭。

「别让我失望。」

明明已经疼得使不上力却还是嘴硬的她搂住他的肩胛,在他耳边轻轻吹着气,低声喃喃。

「那还得看你能不能照单全收。」

身下的女人十分娇小,轻盈得只要他单单一只手便能掳住她的腰将她整个抬起至半悬空状态,以最方便使上力的方式动作。他的声音在qingyu的催化下变得低沉暗哑,魅惑感扑天盖地,让她因痛楚而湿润的眼眶潋灩起了猫咪一样的笑。

莎乐美轻轻chuanxi着,任他摆布,已经没什麽多余的力气独自动作,挑诱的shenyin却依旧如此甜腻蚀魂。占有着这具彷佛禁不起一点摧折的纤幼身躯,主宰一切的快意在契斯特烫热的血液中奔腾呼啸,使理智与自制力什麽的,全被燃得烟飞星散。

过了多久才结束的,莎乐美一点也不清楚;或许只有短短一刻钟,又或许绵延了长长一夜。隔天一早,待她悠悠转醒时,床铺上只剩下她一个人。

隐约能听见外头活动的声响,亮晃晃的天光从高高的窗户流泄而入,一直延伸至大床一角。虽说血族一日只需摄取一次鲜血,其余感到饥饿的时间用普通的食物酒水都可以应付过去;然而现在将近两天没让血液烫过食管,却还进行如此消耗体力的运动的她连想单单坐起身都办不到。昨夜一时被慾望冲昏头,原本盘算的进食与休息完全被她抛在脑後。

完全是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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