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地，卢娜觉得这句表扬很受用，高兴得拍了拍我的手掌。在这种更让人惬意的寂静氛围中，我们大概行驶了五分多钟，直到司机出声说：“静安酒店就快到了。”
我久久地松了口气。
“有个丧尸等候在酒店外面。”
听到这话，我差一点就要动手扯下蒙住眼睛的围巾，幸好我最终意识到那将会是一件冒犯狮子人的事情。
“他长得什么模样？”
“高个子，黑色头发、大脑袋上头发茂密。是友还是敌？”
我不由得细想了一下，“朋友。”我尽量不让自己露出疑惑的语气。
“太好了，”司机说，“他会不会和异族约会？”
“我不清楚。要不要我给你问问？”
卢娜和那位乘客两人都立马发出了嘎嘎的笑声。
“你不能和死人谈恋爱！”卢娜抗议说，“戴博，开快点——呃，姑娘！”
“哦，行行行，”司机说，“丧尸里有几个不是那么坏吧。我就停在路边，小牛奶骨头。”
“他在说你呢。”卢娜在我耳边小声说。
汽车停到路边，卢娜侧过身替我打开车门。当我在卢娜的指引和推扶下走出车门时，我听见人行道上一声惊叹。一眨眼的工夫，卢娜就在我身后砰地合上了车门。随着轮胎发出的刺耳声音，载着变身人的汽车从路边开走了。在凝重的深夜空气里，一声啸叫紧紧尾随在车尾。
“顾黎？”一个熟悉的声音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