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你太方便了”我笑容灿烂地说。“我给你上点什么？我相信杉木补货了人造血肉，北一，你要来点儿吗？”
北一和海威交流了眼神后说“哦我想。”
“马上来！”我咚咚咚走回吧台后的冷柜，拿出人造血肉，打开盖子，放到托盘中。整个过程中，我一直习惯性的保持微笑。
我把他们的饮料放到他们面前，北一更加自然地问“你还好吗，顾黎?”
“当然，北一，”我乐呵呵地说.真想把瓶子敲在北一头上。海威，一样.玩通宵.好的.
我去取空瓶问他们要不要续杯的时候，北一说“过会儿海威想开车去拜访马可。”
“我相信马可很乐意见到海威。”尽管我觉得这话很贱，但是我尽量显得正常。
“哦，与北一会面真的很棒”海威笑着对我说，露出了尖牙。海威真够贱。“但是马可绝对是个传说。”
“小心点”我对北一说。我想告诉他以马可为首的那三个穴居丧尸把他们自己置于险境，但是我认为不会真出事。我不想眀说这些的另外一个原因是海威也在这，还象青春期一样不停地朝我眨着浅色眼睛。过了一会儿，我又补充道“现在，没人乐意和那三个人在一起”。这算不上很有用的警告。
北一迷惑不解地看着我，我站起来走开了。
我后悔了，非常悔恨。
北一和海威离开后，酒吧里的更多人在窃窃私语锐利和葬礼司仪讨论的东西。就好像有人把民众的怒火烧得更旺。尽管我四处去听，用思想，用耳朵，我都无法找出那个人。顾松进了酒吧，我们打了招呼，没说别的。他已经原谅了我对于怪叔叔死讯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