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前门和后门的？”李凯威问。杉木点点头，仍旧不看我。
李凯威打开了后门，我们都很安静，只听到开锁的声音。然后他进了有尸体的浴室，但当他闻到气味的时候我们看见丹丹的脸孔扭曲了，马上用手捂住了嘴和鼻子，他弯下身体，用手指检查丹丹的脖子。他看里看窗外，又冲他的搭档摇摇头。李凯亚点点头，望向巡逻车里的广播。
“顾黎，今晚和我吃饭怎么样？”姬儒这时望向我问。
“这对你有好处，你需要散心。”
“谢谢你，但是我今天还有几小时的工作要做。”
差不多一秒钟之久，姬儒英俊的脸呆住了。然后恢复过来。“是的，杉木可能会雇佣某人”他说道。“我有一个堂兄需要一份工作，或许我可以给他打电话。我们能变成邻居了。”
我冲他笑了笑，尽管我笑得很无力，因为我就和我工作了两年的男人杉木肩并肩站着。
“抱歉，顾黎。”杉木说得很小声。
“为了什么道歉？”我压低了声音。
“为我派你来看丹丹，我应该自己来的。我确信她和某个人回来并且需要个人提醒她需要工作。上次我来这看她，她冲我大喊大叫，我就不想再和她相处了。因此我让你来了，你不得不面对像这样的她。”
“你真是充满了惊喜啊，杉木。”
他没有看我或是回应我。但他的手指却碰触我。有一刻，我们站在烈日下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牵着手。他的手掌很温暖而且干爽，他的手指很健壮。我真的感到我和一个人类联系在一起。但是不久杉木就松开了手，和警察讨论起来，姬儒开始问起我，丹丹现在看起来怎么样，世界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