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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拿出去烧了(2 / 2)

陆捕头面色苍白的走了出来,小弟看得他表情痛苦,再看看风扶摇仅露出的半边脸神色恬静,心里佩服道,果然是高人,比大哥还要厉害。

陆捕头是费尽力气带她进来,可惜的是风扶摇一无所获。

仵作说柳如烟死因特殊,身上并无伤口,若是中毒身亡的话,面色也不可能会那么好看,所以当风扶摇看到死因未知时,知道事情比她远远想象中麻烦。

陆捕头坚持要将风扶摇送回到府中,风扶摇回到换衣服的地方换回花侯府家丁的衣服。

听过冤家路窄,只是没想到路宽也冤家。

当风扶摇正准备上车,便看到一辆风贵的马车停了下来,驾车的人看得风扶摇倒吸一口凉气,头皮发麻,其实她很想要逃跑的,只怕身体会十分吃不消。

周老翁走下车来,执手作揖微笑道:“王爷有请。”

风扶摇勉强的笑了一下,周老翁眼睛光亮着,说话语调中气十足,已经认出她是风扶摇,偏偏艺术着说四个字,说话谨慎。

当马车停下的那一刻,风扶摇与陆捕头知道行迹暴露了。

白帝城之所以不在停尸房里发难,或许顾忌到刑部有其他势力的耳目,眼下看来是要秋后算账了。

风扶摇肚子憋着有一些受不住了,面色越来越白,该死的,希望不要出乱子。

一转眼的时间,风扶摇与白帝城分别搭乘两辆马车出了城门。

下车之后,换上了家丁服的风扶摇,站在白衣胜雪的白帝城身边,感觉自己像一块瓦片置身在美玉身旁,烂泥巴与天然美玉的差别。

风扶摇一直不急不缓地跟随白帝城的脚步,渐而发现,此处荒无人烟,是一个适合杀人越货毁尸灭迹的好地方啊!

两人走了一会儿,白帝城没有听到风扶摇开口,今天她的反应十分的反常,已经过了两炷香的功夫,风扶摇只是在他的身后不慌不忙的跟着,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白帝城停下了脚步,风扶摇低着脑袋一直走,没有预想到白帝城会毫无预兆地停下脚步,垂着脑袋忍耐的风扶摇就这样撞上了白帝城的背!

风扶摇鼻子一吃痛,腹中翻山倒海的感觉再也憋不住了,见到眼前白帝城转过身来,忙着退后两步,伸手捂住了嘴巴,另一只手冲他摇了摇,“呜呜……”示意他别过来。

白帝城不知道她要搞什么花样,正要行一步走到她面前。

风扶摇再也控制不住了,“哗”的一下,眼前一花,将今天早上吃过的食物尽数吐出

又呕又是吐,反反复复。

她将腹中的不舒服淋淋尽致地吐了个干干净净之后,用袖子擦了擦嘴巴,周遭的气压为什么那么低呢?

一抬眼,便见到白帝城俊俏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黑色,噢,偶滴神啊!即使白帝城闪躲及时,呕吐物还是殃及王爷了啊啊!

污浊物竟然波及到了他的鞋子,顿时让胃变得畅快的风扶摇,胆又被吓破了,之前是胃中排山倒海,现在是心中排山倒海。

她骇然地望着白帝城,“那个……你的鞋子没事吧?”

白帝城看着风扶摇,之前不是挺胆大的吗,今天见他怎么像老鼠见了猫,整个人畏手畏脚的,“对象错了。”

正常的语句不是应该说“你没事吗?”

风扶摇看着自己的呕吐物污浊眉目若画的男子,心里暗想真是造孽啊!想着不能被外貌所欺!他是色字头上一把刀的煞星啊!

她赶忙从袖中掏出一块锦帕,道:“殿下的鞋子属于殿下的。”非常淡定地蹲下了身子,拿着锦帕去帮白帝城擦鞋子。

此举动风扶摇看来是情理之中,白帝城看到风扶摇一袭深蓝色的家丁服,那手帕的姿势丝毫没有奴才相,举动之中多有几分磊落的洒脱,退后了一步。

风扶摇的手落空,抬头,仰望着白帝城。

白帝城神色未变,一言不发铁着脸,直接转身离开。

不给她将功补过的机会,风扶摇道:“王爷……王爷……”

风贵的马车驶离了风扶摇的视野,回过神来,朝马车方向走去。

陆捕头纳闷,有些看不懂风扶摇与白帝城之间的互动关系,一下子撞,一下子弯腰,一下子又变成跪下?

他恭敬目送完凉王之后,看风扶摇走过来,便后迎了上去,“郡主,发生什么事情了?王爷有说什么吗?”

这位王爷挺让她无语的,多想要跟王爷建立友好的关系。话说回来,不知道王爷原本想要对她说什么?

虽说男人不可靠,但是暂时靠着凉王这颗树,大树之下好乘凉是铁道理。

风扶摇打听过了凉王年纪不大又刚刚归来,家中应该比较萧条,没什么长辈关系,应当比较清静。

“我想我很可能将王爷得罪了。”即便她不太愿意承认这件事情,树还没靠到呢,快把她摔死了。

“啊?”陆捕头追问什么事情。

风扶摇不想说那么丢脸的事,惹她心烦又心塞,迟来的反应,算是她的生理迟反应体质,看了那具恶心的砸尸案之后,浑身都毛骨悚然。

当时看过去是没有什么反应,心理催化生理,各种情绪早已经在酝酿了,没想到在白帝城面前吐了。

这下,完了!

到了后来,风扶摇胃中倒腾了起来,到了沸点之后,在白帝城面前露出了极为狼狈的一面。

风扶摇叹了一口气,心中是那个惆怅啊!

白帝城回到府中,看了一眼脚下的鞋子,将鞋子脱下,丢了出去,眉目清冷,道:“拿出去烧了。”

楚迦楼微微一怔,不明白为何要将一双好好的鞋子烧了?

没一会儿,白帝城将身上的白色披风也给轻扯了下来,丢到了随行的家仆怀中。

这件月白色的披风由天蚕雪丝所编制而成,名贵至极,轻便随风,而且极其御寒挡风,王爷为什么要将其烧毁呢?

莫非是风扶摇的一撞?

白帝城眼睛扫了一眼墙上的一字忠。

“慢着。”

家仆停下了脚步,不卑不坑地问道:“不知王爷还有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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