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我要当爹了!呵呵呵,媳妇,我们抱抱,我要抱抱我儿子!”
傻子乐呼呼的张开手跑着就来了,风扶摇瞪大眼睛匆忙向后退,“你给我站住!”
傻子被风扶摇的疾言厉色吓到,呜咽着就要伸出自己黑乎乎的手擦眼泪:“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抱抱,娘子,你是我娘子!呜呜呜。”
风扶摇被闹得没法,望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有些不忍,正犹豫之间,就见那傻子猛地扑了过来!
“你干什么!”猛地甩开那傻子,风扶摇后退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防备的对傻子盯着,直到傻子土黄色的破布里流出水来,一股骚味直冲脑门。
风扶摇只觉天旋地转,胃里一阵翻腾,喉咙一暖,呕了出来。
“哈哈哈哈,娘子又吐了,娘子我们入洞房,这样就可以生好多宝宝!”
傻子鼓着掌疯了一样冲过来,一股恶臭冲到鼻尖,风扶摇指甲嵌到树枝里,她今日要是再被这个傻子碰到,她就去死!
“哎哟,这什么时候来了个小娘子!”托着两个布袋全身全身破烂的两个乞丐一脸猥琐的对风扶摇望着。
风扶摇瞪大眼睛,心里越发焦急,一脸戒备的对那两个人盯着。
“长得小了点,不过味道嘛,应该不错!哈哈哈”
只见两人猥琐的摸着自己的下巴,脸上露出恶心的笑朝风扶摇走来,风扶摇向后直退。
“你个傻子给我滚开!碍着老子的好事老子把你的腿打断!”
傻子瞧着他们来的奇怪,就要问话,被两个人不耐烦的挥开,傻子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意思,只是呵呵直乐。
“小娘们来吧!”一时不察,风扶摇被其中一个夺了手里的树枝,反手被钳制住推到了地上。
“哈哈哈。”淫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风扶摇一双眼布满血腥,依稀之间她仿佛看到西北军营里那些可怖的面孔。
“不要,大哥!”身上的衣袍被撕拉一声扯开,记忆里温暖的身影出现,风扶摇最后一个坚强被打碎,脆弱的开口。
“小娘们衣服还真他妈的麻烦!”
“你不行换我先来!老子都十年没尝过荤腥!”
风扶摇猩红了眼,厉声道:“我就是死也不会被你们羞辱!”
齿尖已经咬住舌头,正当此时,傻子猛地扑了过来:“你们对我娘子做什么!你们给我放开我娘子!”
“你给我滚开!”一乞丐一脚就将傻子踹开,傻子却好像拼了命般使劲往两个乞丐这里撞,大吼道:“你们放开我娘子!你们不准欺负她!”
“谁他妈是你娘子,这是老子的娘们!”一乞丐索性松开风扶摇的手,对着傻子就是一顿打,被打的傻子鼻青脸肿,头也被砸到柱子上,流血不止,手里却使劲抱着乞丐的大腿就是不撒手。
“他娘娘的!敢抢老子的娘们,你给我去死吧!”说着那乞丐手里挥着拳头就要往傻子头上砸。
趁着手可以活动,风扶摇死命的扇了一乞丐一嘴巴,那乞丐就要打过来,风扶摇猛地一口咬住他的胳膊,用力之大,活生生将一块肉给咬了下来。
“你说谁是你娘们!”厉喝传来,掌风一顿,傻子和乞丐被分开直直砸向两边的柱子,蜘蛛网瞬间少了大半,“就凭你们,也敢碰我家小姐!”
“啊!”从天而降的石子猛地砸向双颊红肿的乞丐,来不及嚎叫,乞丐已经晕了过去。
拍了拍手,墨白自认为摆了一个最风流倜傥的姿势,却奈何风扶摇根本不抬眼看他。
“小姐!小姐。”墨白保持着手掌上扬,双腿屈膝的姿势回头朝风扶摇呼唤,始终不见风扶摇的回应。
瞥了一眼无奈收回手,走到风扶摇身边扫了一眼被拖着僵在半空的乞丐,“别咬了小姐,别咬了,好肉都被你咬下来了!”
墨白发誓,这辈子都不要惹风扶摇,不然哪天醒来可能自己全身就剩下骨头架子。
风扶摇红着眼松了口,抬起头双眸滞怠的对墨白望着,墨白心里一突,忙道:“小姐是我墨白,你回回神!”
瞳孔逐渐缩小,眸子里的猩红逐渐退去,嘴巴里泛着恶心的腥味,风扶摇胃里一阵翻腾,呕吐到墨白的身上。
“小姐!”墨青忽然出现,冷硬的脸触及风扶摇苍白的神色猛地一变,推开了墨白,屈膝半跪在风扶摇的面前,自责道:“墨青来迟了!”
风扶摇发狠的眸子终于在满眼的黑色碎片中渐渐重合,苍白的唇动了动,嘶哑的摇头,再次闭眼,竟是昏了过去。
墨青慌忙将风扶摇抱在怀里,就要走,被墨白拦住。
只见墨白已经褪下了自己的袍子就要往风扶摇身上盖,墨青望着墨青衣袍上呕吐的痕迹,削薄的唇紧抿,竟是避了开。
“用我的。”
说罢将半蹲身子,小心翼翼的护着风扶摇在臂弯,将身上干净的袍子扯了下来披到风扶摇的身上。
幸好风扶摇的睡袍向来多层,里面的衬衣还是完好无损,否则,墨青宁愿选择以死谢罪。
本以为墨青会将风扶摇交给他的墨白两只手撑在半空,无奈的耸了耸肩,瞅了墨青护着宝贝的模样,啧了一声,从地上捡了刚刚丢在地上的衣袍,对着上面的污渍嗅了嗅,干呕一声差点吐出来。
“这也太臭了,难怪你嫌弃。”墨白摊了摊手,一脸嫌恶。
将衣袍披好在风扶摇的身上,墨青看弱智一样的眼神对墨白扫了一眼,沉着的脸色将风扶摇抱离了土地庙。
墨白挑了挑眉,两只手拎着自己衣袍的衣角,撇嘴道:“就是再臭也是她自己吐得,还嫌弃。”
说罢正要走,外面一阵凉风,打了个哆嗦,墨白对手里的衣袍瞅了眼,强忍着心酸将衣袍披在了身上。
风扶摇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梦里全是污秽不堪的画面,风扶摇是惊醒的。
“你终于醒了。”飘散在空中,惨白着脸的女子几近透明,对风扶摇不满的瞧了一眼,“唤你那样多遍,睡的跟猪一样。”
“当时你叫了我!”风扶摇满头大汗的从床上坐起身,冰冷的眸子缀着寒冰,森冷道:“是谁,害得我!”
女子飘在空中愣了愣神,透明的唇微微勾出一个弧度,讽刺笑道:“没想到逼急了,你也会有这样的眼神。”
“我曾一把火,烧了整个漠北军营。”风扶摇凉凉的抬起眸子,“如是把我逼急了,就是鬼,我也敢杀。”
这是镶嵌到骨子里的冷意,女子闭了口,稍稍离了风扶摇,缥缈声线道:“我没看到。”
“我与你是一体的,你若是陷入深度睡眠,我就是再努力,也是脱离不出来的。”
女子的声音飘荡在空中,再抬头,女子已经消失,风扶摇只觉得身子一冷,捂住胸口,凉薄的扯了扯唇。
这个依附于她的鬼魂,竟然怕了她?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了开,风扶摇拉紧了被子警惕的对来人望着。
“小姐你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
见进来的是墨白,风扶摇松了口气。
“你是不是还没清醒?”墨白奇怪的伸出手对她的额头上抚着,”好像也没发烧。”
反而是温度偏低,令人发寒。
风扶摇胸口一阵难受,弯下身却不料墨白猛地离了开。
望着风扶摇奇怪的眼神,墨白干咳一声,摊了摊手,无辜道:“我,我以为你又要吐。”
风扶摇垂下眸,脑袋里浮现混杂的碎片,抿了抿唇,凉声道了声谢。
“对我们小姐你谢什么,我们本来就是你的属下,哦不是,你们的说法是护卫。”
墨白见她却是不要吐得,方才小心的回了床边。
“大哥给你做了一碗粥,你若是身子好了些就出去吃一点。”
风扶摇抬眸对墨白挤出一丝笑,点了点头。
捂住自己的衣服,手背青筋暴动,咬了唇风扶摇红着眼问道:“我,我。”
实在问不出口,墨白大概也懂她的意思,宽慰道:“小姐放心,葫芦街的那位老大夫给你瞧了,你只是受了点惊,其他什么事都没有,好好休养几天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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