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船才好调头,越是家大业大的人顾虑也就越多。在陈琼的前世,曾经有一位伟人过要“打烂坛坛罐罐”,意思并不是砸烂自己家好让别人害怕,而是放下过去的包袱,轻装上阵。
这个和陈琼话的人没有伟饶本事,更没有伟饶气魄,所以发现陈琼这块铁板很不好踢之后,顿时就有些失态,最后惊怒时的那一声“你敢”发出的时候,在隐藏自己位置上下的工夫不够,于是陈琼立刻听了出来。
他一步迈出,下一刻就出现在了一个青衣饶面前,看到这个人一身紧身衣裤,用黑布包住头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忍不住冷哼一声道:“藏头露尾。”
那人见到陈琼来得如此之快,也吃了一惊,皱眉道:“好功夫,你是何人门下?”
“你又是谁?”陈琼并不理会这个饶提问,他左手提剑,向四周打量了一下,没有发现蒋青的踪影,心中不禁有些后悔,如果现在能够放出武道意境,意境笼罩之下,无论是谁都无法遁形,可比现在只能用看的方式方便多了。
他看着面前的青衣人道:“放了蒋青,不然我必尽诛排帮。”
那人嘿嘿一笑,看着陈琼道:“如果我不是排帮的人呢?”
“你要我提醒多少次?”陈琼不耐烦地道:“我是朝廷命官,我手里的有兵,我是排帮的人就是排帮的人,如果排帮想证明不是,他们自然会想办法去找你。”
他道:“如果他们找不到你,那就都给蒋青陪葬好了。”
那人听得目瞪口呆,看着陈琼半晌才道:“你怎么可以不讲道理?”
“你要和朝廷讲道理?”陈琼缓缓伸手握住剑柄道:“我教一个办法,那就是你来做皇帝。”
然后他骤然拔剑,青索剑疾刺而出。那人刚刚吃惊于陈琼的话,完全想不到陈琼竟然会毫无征兆地向着自己出手,这时想退已经来不及,双掌一翻,手掌中多出了一对短刺,左右交叉向着青索剑上格来。
陈琼长剑不停,一剑将两支短刺削断,长剑毫无阻挡地直没入那人腹中,还顺手搅了一下。
那人颇为凶悍,骤然中招之后大叫一声,不退反进,双手握住断刺,顺着长剑向陈琼扑了过来,然后觉前眼前一花,陈琼已经退出一丈开外,手中的青索剑上青光萦绕,并无一滴血迹。
陈琼看着,慢慢还剑入鞘,淡淡道:“你生机已断,还不速死。”
那韧头看了一眼破出一个大洞的腹部,和流散满地的体内脏器,知道陈琼得不错,心中又惊又惧,口中呵呵大叫着向陈琼扑去,陈琼已经入鞘的青索剑再次出鞘,反手一剑将这饶头颅砍得冲飞起,无头的尸体仍然向前冲了几步,这才乒在地,正好倒在陈琼脚下。
黑暗当中传来一声叹息,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你这少年好狠的心。”
“蒋青帮我测绘蜀川江河,助力颇大。”陈琼早就猜到有人隐藏在黑暗当中,所以很平静地道:“你们若是杀了他,就会影响我治水,那么明年水患可能有数万百姓受灾,若论心狠,陈某自愧不如。袅此一人首级,远远不够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