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阑珊!你给我出来!”门外的声音十分耳熟。
“别以为昨晚有人帮你就以为自己怎么样了,听说你才拜了一个没用的师父,把你那师父也带出来给我们看看。”
院外一阵笑声,看来来的不止一个人。
“谁?”沈诗年明知故问。
“暮光,”暮阑珊也没拆穿,但因为刚才门外人的话脸色有些冰冷,“是我父亲生前捡到的孩子。”
沈诗年将暮阑珊放下改为拉着对方的手,得在同龄人面前给大佬一点面子。
“他经常欺负你?”沈诗年拉着小孩往外走。
“嗯。”暮大佬对师父突然把自己放下有点不满,表情有点淡淡的。
“那就,打成狗吧。”沈长老抬抬下巴,一脸高傲。
你看,他的宝贝徒弟都被欺负的一听到他声音连面部表情都没有的地步了,不打成狗能行吗?
暮阑珊看了一眼碎成渣的桌子,又想到昨晚落荒而逃的暮光。师父身强力壮还会点小法术应该不会被欺负。
抬头看向对方有些傲娇的小下巴,暮阑珊开口:“都听师父的。”
“吱呀”一声,门开了。
沈诗年慢悠悠的牵着宝贝徒弟的手走了出来,轻描淡写的看了眼前几个孩子一眼:
“你们来找阿年何事?”
“阿年?”一个孩子先忍不住笑开了,“这什么名字?好土哦……”
几个孩子一起哄笑开了:“好土哦。”
阿年?好土哦?作为名字(出)处的沈诗年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那孩子。
真想把他埋进土里让他知道什么叫真的土,可是不能啊……人在屋檐下不能不…给人点面子。
沈诗年抬头看了眼屋檐,不行,这是徒弟的屋子,不能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