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算算……
十一点多到五点,将近六个小时。不算昏迷期间他不知道的,男人把他做到射无可射,大概有五六次的样子,彻底掏空了。
老鳏夫什么的,忒他妈的可怕了……
何跃森不在屋子里,敞开的窗子传进来雨后的土腥味儿儿。
方南莫名其妙被突然浮起的念头戳中笑点,笑的扶着腰站不直身体。
何谢廉说过的,老头子脾气特别臭,一言不合就拔枪,崩人。
自己昨晚可不就是被拔枪崩了?只不过换了何司令自己随身携带那杆枪,子弹多的近似于机枪扫射……
“笑什么呢这是?”房门被推开,何跃森拿着药大步进门:“买来了,你看看对不对?”
蹭到床边侧坐下,怎么调整姿势都不得劲儿,方南干脆改坐为趴,拽过塑料袋翻看着。
警卫员买的马应龙痔疮膏……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何跃森坐到小青年身边,大手揉了揉对方半干不干的半长头发:“别在外面鬼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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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跃森是个精力过于旺盛的老男人。
原本方南以为两人那次是酒精作祟,加上何跃森死了老婆这么多年憋的有点狠,一下子没忍住才弄了半晚上都不歇的。
谁知道真的跟了这个男人才发现,这他妈的,完全就是常态啊……
不像四十四岁的年龄,反而比二十岁刚尝到甜头的毛头小伙子还迫不及待。
恨不能天天日日,一天一日,一日一天……
这种事上,何跃森保守又开放。
保守的是,姿势和地点,男人都不肯尝试新的。一个传教士式一个跪趴,就这两种。地点就他那张硬板大床,其他什么沙发书桌play,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