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只有小便溅在便池里的哗哗响声,方南侧身站着,就跟看感觉不到贾静岩肆无忌惮盯着自己的目光似的。
两个人都不说话,待方南整理好裤子,一前一后去洗手的时候,贾静岩从裤子里掏出一块手帕要擦手,结果不小心掉在了自己鞋面上。
方南弯了腰蹲下,单薄的脊背勾出漂亮的弧线。
“这怎么好意思。”贾静岩咽了下口水,眼睁睁看着小青年捡起手帕,没还给自己反倒晃了晃收了起来。
“贾主任,手帕脏了,我带回去洗干净再还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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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哥,我听说海狼吧在A市,开了好多年了。”方南静静的靠在床头抽烟。小青年抽的少,一根烟的三分之二都是自己安静燃烧掉的。
“七八年有了吧。”说到这个闵涛也是有点得意的:“海狼吧虽然从来没火爆异常过,好歹朋友们给面子,一直名声在外。”
方南笑笑,一根烟只抽了一口就按熄在了烟灰缸里:“这么个走边缘路线的酒吧一开这么多年,我听说涛哥你店里还有公主少爷?”
听话听音锣鼓听声,闵涛挑了挑眉,稍稍坐直身体,台灯给男人结实的身体镀上一层金,油画般的质感:“方南你想问什么,直说,跟我不用兜圈子。”
“涛哥你在公检法有关系?”小青年转过脸,直直盯着男人:“还是上头有人是海狼吧的老客?”
闵涛看着方南,好半天没说话。
方南也没有心虚的意思,他不说自己也不再问,更不会打个哈哈叉开话题缓解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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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闵涛才哼笑一声:“我说你这个小孩怎么会回头找我。方南你心思可以啊,转的够快。”
方南不置之否:“约-炮是约-炮,如果你有更大价值,我当然希望能借力。”
闵涛说不上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你想让我帮你往上搭梯子?”
“你愿意吗?”小青年挑眉,语气轻松的问。
“不,我当然不愿意。”闵涛笑,伸手拧了一把方南胸口:“这么可口的小肥羊,我自己还没吃够,为什么要便宜那些老菜帮子?再说了,那些男人早就被酒色掏空了,在床上可比不了你涛哥我,满足不了你。”
“不是还有你吗?”方南一把拨开男人不规矩的手:“我又没有过河拆桥的意思,涛哥你大惊小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