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的嘴能不能说好话了?”我抓狂得想将凌铖丢下几十层的号楼,“我救了你的命,你不叫爸爸就算了,还说风凉话。”
“我爸早死了。”凌铖笑得又恶劣又灿烂:“连个名字都不敢说了,还说要跟我合作?”
“好好好,”我自觉说错话,抓过凌铖的手一笔一划写着,“我的名字是秘密,只写一次记不记随你。”
沙、驰、律。
凌铖笑容逐渐消失,他缓缓低头握住拳不漏一丝一缝,宛如关住企图飞走的蝴蝶。
“你怎么了?”我才发现凌铖脸上的汗不停,手心手背连着整个人都是烫的。
“嗒嗒嗒——”直升机骤然出现,黑墨镜的黑衣人架着长木仓,地面上一连串的弹痕冲着我们而来。我还没动,一把被凌铖推到身后。
旁边撬开的木箱跳出三个人,他们动作训练有素架着的重型武器,飞鸟似的大炮径直发射飞向直升机,天空中的亲吻迸发爆炸的火焰。重创的直升机冒着烟逃走,晃晃悠悠飞往远处坠落,弃机逃跑的雇佣兵一一被等候已久的荆察擒住。
“不许动!荆察!”
大厦里追逐的雇佣兵无一不被瓮中捉鳖。一系列骚操作看得我目瞪口呆。凌铖面色高冷同现身的荆察高官交流了几句,转身大踏步朝我走来。
凌铖紧紧攥住我的手用足了力气,我难以置信盯着满脸是汗的男人:“你跟荆察一伙的?”
凌铖跟看白痴一样的目光,“有困难,找荆察蜀黍。小学生都知道。”
“大哥啊,你有没有黑帮大佬的自觉啊。”我看着全副武装的一个个荆察,严肃脸庞分分钟钟要逮捕人的架势,“报了警,第一个被抓进去的不是你么?”
猛地被推上结实的墙,凌铖通红的目光死死盯住我:“所以呢?沙驰律,你要关我么?只有我和你……”他舔了舔红艳的薄唇,湿透的发尾贴在微弯的眼角,眼底是禁锢猎物的炽热。
“你又犯病了?”我推开凌铖的胸膛,他反而搂住我的腰,脑袋靠上了我的肩。
“带我走。”凌铖陷入昏迷状态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徒留我一个人搞不清状况,顶着压力从荆察眼底将黑道大佬偷走。
“老板,这不是你悬赏几年的暗杀对象吗?”查龚专属的沈医生看到满脸通红的凌铖时,小声嘀咕:“你给他用了春、药?”
“闭嘴!我哪来的春、药?啊呸,我有病啊给他用春、药!”
“哦…你要毒死他?”沈医生无奈道,“老板给句准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