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飞站在严起亭身后用身体抵着他,看着他疑虑的表情,贴着人耳际笑道:“怎么?不好意思?找不到感觉?严总前几天可是很放得开的。”
严起亭略微头疼,想开口请人出去。
项飞想作弄人的心更甚,又道:“还是……严总需要我帮你扶鸟?”
说完也不等严起亭开口,直接帮人托了起来,还对着马桶吹起了口哨。
事实证明这招还真有效,严起亭精神一松,低哼一声,还真就着项飞的手放了水。
项飞得意,口哨吹得更为嘹亮。
看着他那副自得其乐的样子,严起亭估摸着项飞这几天肯定没少伺候他如厕。他躺回床上,寻思着以这人项氏太子的身份地位,竟然亲手伺候自己做这种事,也不知道究竟该感激还是该头疼。
项飞见他精神好了,便张罗着要给他弄些吃食,严起亭看着他忙前忙后,悄悄掀开被子察看身体,一边看一边暗暗惊心。身上青红交接的那些暧昧痕迹看着就让人面红耳热,但他试着探了探后-庭,却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严起亭长出一口气,看着这人端茶倒水,床前床后的孝子模样,心里倒免不了生出来几分动容。
毕竟自从那个人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这样照顾过他。
项飞将弄好的小菜和牛奶麦片粥给他端来,在床上支了个小桌板,自己在旁边装模作样地捧着书,偷偷看着严起亭一口一口吃掉碗里的东西。
严起亭察觉到目光,向他笑了笑:“项总吃过了吗?”
项飞没想到他会问自己,有些惊讶:“吃过了……不对,还没吃,严总打算喂我吃吗?”
严起亭看了看碗里只剩下三分之一的粥,无奈地抬起手里的调羹:“一觉醒来,项总还是如此喜欢这个游戏。”
项飞更为意外,放下手里的书走到床边,伸出手探了探严起亭的温度:“严总到底退烧了吗?还是说我现在在做梦?”
严起亭乐了,晃了晃手里的调羹:“吃不吃?不吃拉倒。”
严起亭还没说完,项飞已经一口咬住了调羹,含含糊糊道:“吃!当然吃。严总喂我的,就算是N-二甲基亚硝胺,我也一滴不漏地照吃不误。”
严起亭有意恶心他,故意说道:“N-二甲基亚硝胺倒是没有,淀粉酶和溶菌酶只怕是少不了。”
项飞被他说得一愣,接着咳了半天:“好啊,我倒是可以和严总交换一下溶菌酶,促进咱俩的共同健康,不知严总怎么看?”
项飞这话说得像是征求严起亭的意见,但他的动作却显然没有丝毫征求意见的意思,手直接越过严起亭的后颈,托起后脑勺压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