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段子(从一位亲的评论得到的灵感,农民猎户攻X道士受):
“娘子!”元沟渠手里拎着野鸡,身后拖着一大捆柴,眉开眼笑兴冲冲地打开柴门走了进来,“娘子,你看我今天得了什么?”
正在灶头做晚饭的年轻道士转过身朝他走来,一边红着脸嗔道:“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娘子!让人听到可怎生了得!”
元沟渠嘻嘻笑着将野鸡扔到一边,走过来抱住他的腰在他身上蹭蹭:“这样才像我们成亲了嘛,叫你‘明月’一点都不亲昵!”一壁说着一壁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哎呀娘子你身上好香啊,来让我亲一口……”
“哪里就香了,还不是今天去给人家做法事留的香烛味道?”玉明月哭笑不得地辩驳着,但还是红着脸给他亲了一口。
两人贴得很近,玉明月明显感觉到了他怀里有什么东西在动,忍不住推开他,问道:“诶,你怀里藏着什么东西?怎么动来动去的?”
元沟渠笑得猥琐,一张沾满了尘土的脸仍是十分俊美,一边笑着一边拿胯下顶他:“娘子你太香了,夫君的小兄弟在动呢……”
“登徒浪子!不要脸!”玉明月又羞又恼,背过身去不理他。
元沟渠立刻笑得一脸宠溺,伸手从怀里抓出一小团白色毛绒,放到自家娘子面前:“你瞧!”
“小兔子?!”玉明月双眼都亮了起来。
“嗯,母兔子被狼咬死了,就剩这一只被我瞧见了,就给带来了,娘子你喜不喜欢?”元沟渠抱着他的腰,邀功似的把自己的脸在他面前晃。
“喜欢。”玉明月将小兔子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俊俏的小脸上满脸欢喜,眼里哪还有别的东西。
元沟渠就不乐意了:“呐,为夫都给你带小兔子来了,你怎么就这么对待为夫呀?我要是不高兴,就把这小东西煮了吃!”
玉明月被他气笑了,踮起脚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别吃它,晚上吃我。”说完,红着脸跑去做饭了。
元沟渠立刻心旌摇荡,开心地摸不着北了。
晚上,玉明月穿着一身白色的亵衣,坐在灯下给自家男人补衣裳。
元沟渠洗完了澡进来,就看见心尖上的人抿着浅红色的唇,一脸认真地拿着绣花针做针线活,他看得心痒痒,忍不住跑到他身边在他身上摸来蹭去的吃豆腐:“娘子你做什么呢?”
“天凉了,给你补秋衣呢,别动……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这么黏人呢?!”
“那是因为娘子你太好看太香了,不能怪我呀!”元沟渠一边装模作样的委屈,一边利索地在他身上摸索,找自己最熟悉的敏感点,嘴巴还在那小巧的耳垂上呼出热气,用舌尖若有若无地触碰。
玉明月的呼吸急促起来,恼道:“别动!我做正经事呢!”
元沟渠像一只大狗一样,拿湿漉漉的眸子看他:“娘子你自己说不吃小兔子,你给我吃的,你不能食言啊!”
玉明月面红耳赤:“可你的秋衣补不好了,过几天天凉了看你穿什么去……”
元沟渠一把抱起他:“没事,明儿我自己补,娘子你别操那些心思,你给我操就行……”说着,猴急地将他放在床上,将自己虚压在他身上。
“你混账,说话没个正经……”
“春宵苦短,娘子从了为夫吧!”
“你唔……”
……
第79章突生异变
是日,玉黎一从青桐书院出来,就碰见了元珩。
今日的元珩穿着一身银白底深蓝蟒龙纹的春衫,乌发束起,由镶宝石的金冠绾住,他站在那里,一双丹凤眼笑意盈盈地凝视着玉黎朝自己走出来。
“见过九皇子殿下。”玉黎上前行了一礼,看也不看他就要走,却被他突然一把拉住,他错愕地抬起头看他,却见元珩笑了笑,将他拉到了自己的马车前,示意他上车。
玉黎看了看周围,见没什么人,负责保护他的乌夜啼又无动于衷,只好上了马车。
其实他现在已经有些后悔向元珩讨要乌夜啼了……乌夜啼虽然足够忠心、能力也令他十分满意,但唯一的缺点就是他是元珩的人,每次元珩要对他做点什么事,乌夜啼都是低着头一副“您随意我当做没看到”的模样。
早知道当初还是不要了,现在惹来这么多麻烦,真是追悔莫及。
两人进了马车,玉黎对那一日晚上两人之间发生的事还有些介怀,眼神看着别处,问道:“殿下是要把我带去哪里?”
元珩自然能察觉到他对自己的疏离,面上却不动声色,微笑道:“你不必担心,我是带你去找我的老师陆先生,上次说过要把他介绍给你的……离明年国子监考试也不远了,你能得他的指点,到时候定能事半功倍。”
玉黎有些诧异,他以为自己拒绝了元珩,元珩定然不会再为他搭桥了,没想到元珩还记着这件事。但同时他心里又有些矛盾:一方面他不想接受元珩对他的帮助,毕竟他自己说过不想和元珩有任何牵扯的。可是另一方面,他确实非常需要像陆景融这样的老师对他的写诗作文进行指点,张思任虽好,但正如元珩所说,他忠心于太子,不会如此毫无芥蒂、倾尽全力来指点他。
元珩一直坐在一旁笑意盈盈地观察着他的神色,见他蹙起眉尖,像是要拒绝自己的模样,立刻抢先道:“你不必先急着拒绝我,我只是将你介绍给陆先生,陆先生肯不肯指点你,那得看你自己的造化。”
玉黎见他如此,倒也不好将自己的拒绝说出口,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再拒绝,倒显得他矫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