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搬啦。要不然的话……”他凑近来,对左霁搓搓食指和拇指,然后:“咋的啊?”
左霁呵笑。
原来如此。
“房钱我们可是给过了。”
掌柜的脸一下沉了,竖眉:“我不管!你们必须滚,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
说罢,他便得意地耸耸眉,一个长得又壮又实的伙计大臂环胸,很是威武地站了出来。
左霁嗤笑。
自己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刚要喝,掌柜的忽然扑通地跪下了。
众一愣。
伙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去搀扶他。
可是人搀扶不起,很快,还闷声一头栽了下去,伙计顿时又慌又急,大叫掌柜的,末了,虎头虎脑背起跑出去喊人去了。
这人忽然这样,白马焱回忆一想,对左霁:“你暗算他?”
“没有啊。”左霁才不承认呢,说:“明明是他自己突发的急病。”
在一旁,从头到尾都未作过声的李熹轻声一笑。
知晓个中原因的他并不打算说破,而是对黄老伯:“时间已经不早了,还请您早点歇息。明天我们会在这逗留一天,仆人们会到集市去补给干粮食水之类的用品,您有什么需要,可一并吩咐他们,到后天,我们一大早便启程赶路。”
“好。”黄老伯点点头。
白马焱拱手对他谢过,李熹客气回以微笑,把左霁带走了。
这些人一走,白马焱把房门合上,回头便对黄老伯说:“这人狡黠得不得了。”
黄老伯听来,呵呵一笑,说:“是很滑头。”
刚才那掌柜的一看就知道是中了很厉害的麻药,也够他睡一晚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