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身边张老道:“药效发作之后,那些毒会被药力从五脏六腑中撕扯出来,那种痛苦非常人所能忍受,你们要做的是一直陪在他身边,好好帮他保住体温,剩下的就要看他自己的了。”
李熹哺完药之后,拿过仆人递来的温水,把嘴里残余的药漱出来。
墨佳把左霁放躺下去。
感觉有人在给自己擦拭额头的汗,左霁很乏很累,又睡了过去。
他再次醒来是痛醒的。
不一般的疼痛席卷五脏六腑,伴随而来的是全身的冰冷。
身上的血就像被抽掉了一样。
他唇色苍白如纸,痛得直冒冷汗。
身上的被子盖越多汗也出得越多,他蜷缩在湿掉的被褥里,就更冷。
这种折磨令他生不如死。
李熹怕他咬到舌头,往他嘴里塞了棉巾。
意识徘徊在清醒与不清醒之间,他蜷缩着身体低声哭泣,久了受不了了就在床上打滚。
李熹摸到他全身已经发凉,觉得只盖被子不是办法,把他拉进怀里,命人赶紧准备热水。
仆人应声后便脚步匆匆奔了出去。
左霁实在受不了了大声嚎哭起来,拼命地挣扎着被李熹抱得更紧。
两人就这么死命地较劲。
李熹的力气很大,左霁挣脱不开,又太过痛苦,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衫,在他的怀里放声痛哭,李熹牢牢地箍着他,不断在他耳边安抚着,一时间,也是束手无策。
外面传来很多脚步声。
很快,仆人们把大浴桶扛进到了房里来。
人陆陆续续进来,往浴桶里倒入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