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醉起身看看水榭外的天色,对左霁:“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该走了啊。”
嗯嗯。
左霁点点头。
“至于道别什么的就不用了,李公子贵人事忙,我们走的事自然会有人告诉他的。”
嗯嗯。
左霁又点点头。
酌醉对一旁的小厮说:“就有劳你转告你家主人了,告诉他,愿赌要服输啊。”
左霁又想点头。
可一想:什么?
什么愿赌服输?
可左霁没有问的机会。
药力发作,酌醉“扑通”一下就栽了下去。
左霁连扶都来不及,愣在了那里。
那接下来是要怎么样?
只见,他身边的小厮不慌不忙地起身走了出去,然后,进来两个仆人,左右帮扶,把酌醉架起,抬了去。
左霁一路跟去,眼看他们把酌醉送回到他来时的马车上,这才放下了心。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对不起的事都已经做了。
事到如今,面对越行越远的马车他只能挥帕送送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