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是个只愿动手不愿动口的小流氓。
还没来得及用出符篆,介家二叔就被不讲理的一拳头给捶倒在地。
“你呢,也不用着急跟我说。”
用消防斧把床单割开个口子,涂曹寿哗啦啦撕了床单:
“我反正嘛是个外人,不用你给我什么交代,只是介家,尤其是三房,恐怕会很乐意听一听您的解释。”
介家二叔试着挣扎,结果被不耐烦的一手刀砍在后脖。
熟练地把人捶晕搜身,涂曹寿拽出那些邪门的符篆一把全撕了,望了眼正在合力开棺的两个介克阳,他感觉画面有点好笑,不由走过去帮了一把。
挪开沉重的棺盖,阴暗到照不亮的棺底摸出一只苍白的手,里面传来迟钝而急促的喘息声,那只手试图用力,却失败了。
涂曹寿二话不说,拽住那只手往里摸索,把住里面人的腋下,一使劲就把人给架了起来。
介子川:?
许久没有进食的青年异常消瘦,涂曹寿隔着衣服都觉得只能摸到一层皮骨,把人拖出来的时候生怕不小心给人骨头撞碎了,只好轻拿轻放。
面无血色的青年人斜靠在棺材旁,像是逐渐恢复了知觉,慢慢撑住自己的身体,艰难而陌生地张了张嘴,最后用沙哑的嗓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阿……啊……哭……”
“阿库?”涂曹寿问。
介子川听到马上点点头,支支吾吾地想说些什么,但发音极其艰难,涂曹寿摸了摸这人瘦得不成样子的脸颊,说:
“你先别叽叽歪歪了,这样子得马上去医院,不然你见不到裤衩就要GG了,大蛋,收工了。”
任务完成的大蛋“嘭”地一下变回蛋状,冲过去亲热地蹭了蹭自己的涂霸霸,涂曹寿没理它,转头去看一直沉默着的介克阳:
“你打算怎么办?”
介克阳望着靠在棺材旁艰难发音的人,面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攥着符篆的手却略紧了紧。
涂曹寿知道这个人的性格,当即起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