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要……要用火烤我?”
犹豫半天,他还是没用过于暧昧的词来形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我要从你身上取一些精气。”
阿川的态度非常自然,仿佛取精气这种事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
“最近总是觉得很饿。”
麻麻呀,我床上有一只想要吃掉我的鬼啊!!!
接住重新开始害怕的周库,涂曹寿问:
“你来这里多久了?”
男人爱答不理地看他一眼,言简意赅:
“两年。”
“你只在这里呆着吗,还是能去别的地方?”
男人冲他冷笑:
“跟你没关系吧。”
——我操,这态度也差太多了。
涂曹寿的脾气蹭地高涨,就给旁边握住他肩膀的介克阳给按了回去。
“你还没有死。”
介克阳语出惊人。
见几人目光聚焦过来,他镇定地补充道:
“但也快了。”
暂名阿川的男人寒目如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