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秦墨没有在,我随便吃了点东西,直接上床趴着看视频,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晓得。
……
我意识到我是在做梦。
还是昨天晚上拍戏的场景。
只是跟昨晚上拍的戏有点不一样。
我看见那滂沱大雨中,数十个黑衣人在跟我和徐隽对打。本来应该大杀四方的徐隽和我在梦里成了战斗力负五的渣。
很快,我们两个都打得还不了手,摔倒在地上,被人狠狠揍着。可古怪的是,那些拳头打在我身上一点都不痛。
就是在那一刻我意识到了,我自己好像是在做梦。
然后哭声就出现了。
我听见有人在哭。
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哭的很隐忍,却十足的伤心。
仿佛被全世界背叛一般那样的伤心。
我下意识看徐隽。
不,不是他,是个女人在哭。
对,是个女人。
“谁在哭?”
我问出了声。
一瞬间,围在我周遭的人都消失了,包括徐隽。
整个世界只剩下连绵不断的大雨和黑暗。
还有那个……若隐若现的哭声。
我从地上爬起来,循着哭声寻找着。
没有人,只有声音。
声线是我熟悉的那种。
可是那种哭声我不熟悉。
我记不起来是谁曾经这样哭过。
可是——
很熟啊。
声线真的很熟很熟的那种。
是谁呢?
我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脑袋,想要想出来。
可是头很痛,像是万针齐扎,每个细胞都被戳破,密密麻麻的痛;又像是脑子里正在进行全方位轰炸,整个闹到要爆掉了,简直痛不欲生。
直到我痛到从梦境里醒来,也没有想起来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然后我发现我他妈的又哭了。
咳,我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做个梦吗?怎么动不动就哭唧唧的?
咱还能不能好好的了!
……
“这些——都是你喝掉的?”
刚进屋的秦墨可能是闻到了满屋子的酒气,顺带看见了一脸红红醉醺醺的我,愕然一瞬,随后,脸色沉了下来。
我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兴奋的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