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之间有很多原因都说不清楚，反正这些原因我不能去你们公司。”
沈江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但又好像其实什么都没明白，只是附和叶丛而已。
末了沈江南又问：“说起蒲程，他不是在市建委上班吗？跟我们还有业务来往，更奇怪的是在我们单位还有单独的办公室。”
叶丛眯缝着眼睛笑：“难道你还不知道他在你们公司是挂牌的职员？”
沈江南抬眼望叶丛，显然是不知道。“还能有这种操作？市建委那边能同意？”
“这种事有什么好同意的，蒲程的副业又没耽误他正常工作。”叶丛解释说。
“我们合作项目有个叫顾明的合作方代表人，阿森让蒲程全程跟进。不过也是因为这老板指名要他做担保，好几次饭局上蒲程还拿下他们公司其他项目，据说他们还是同学？”
刹那间，叶丛的笑容僵在脸上，此时竟有些抽筋了。“你说的客户，叫顾明？”
“嗯，是啊，你也认识他吗？”沈江南看叶丛那么愕然的反应，好奇地问他。
叶丛嘴角不明显的抽搐了几下，“认识......不熟。”
“他们的合作挺顺利的，听说给蒲程的担保费很高，可以给他接其他同等项目两单了。”沈江南又补了一句。
叶丛放在双腿上的双手渐渐收拢握成拳，骨节狰狞作响。脸上的表情却异常平静。此时，他内心火山爆发，就快要烧遍他全身了。
叶丛不是一个善于控制内心的人，不过此时他硬是把这些负面的东西憋在心口，让人看不出一丝端倪。
“他们好像从高中开始就是同学了，看两人关系很不错。”沈江南端起茶喝了一口，继续说：“他们俩老家好像住的并不远，去年年底他俩还一起回的N市，年后又一起来的。”
叶丛骤然抬头，更是不可置信得盯着沈江南，眼里快要喷出火来。这件事，他一点都不知道，蒲程更是只字也未在他面前提过！
沈江南本来还想说什么，但见叶丛脸色越来越不好，便问：“怎么了？你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叶丛没有反应，内心已经质问了蒲程好几遍，为什么要瞒着他，这么多事，全部，关于顾明的，一件事也没有告诉过他。
沈江南又起身拍了拍叶丛：“怎么了？脸色不好啊！”
“没事。”叶丛压抑住思绪，再次整理表情，一口气将杯子里的苦茶喝掉。
沈江南突然问：“你跟蒲程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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