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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 / 2)

毛也没什么不好的,敞胸脯更是天经地义。我们父子两要相互忍让才对嘛!”

拙鸾微微炸着头顶的白色翎羽,不屑的看着狐非一眼,道:“快点清理,我饿了,你快端饭来。”

狐非大步流星地出去了,仍旧是散漫地披着一头乌黑的发,白皙胸膛大敞开着,被拙鸾抓伤的红痕明晃晃亮堂堂,一览无遗。

他径直往令狐府大门口走去,见死牛黑着眼圈,拉磨一样在原地一圈一圈地打转,上前拍了他的肩,媚笑着道:“死牛,你答应给我扫屋子的事,今早要劳烦你了。”

死牛原本已经出壳的魂儿被他这么一拍,霎时吓得回了神,见来人是二公子,皱着一张平凡的脸才叹了口气:“二公子你吓死小的了!”

“我以前也这样吓你,怎么今天反应这么机灵?”狐非问。

死牛呵呵,尴尬地笑着,眼神却止不住往狐非大敞着的白皙胸膛瞟。一不留神看见上面横亘着的道道暧昧的红痕,原本憨厚中略带机灵的脸上竟慢慢飘上了诡异的红晕,在他拙劣的掩饰下,脸色更像烧着了火的猴屁股一样引人注目。

狐非狐疑地顺着死牛定定的眼神看回自己的胸膛,又抬头望望他脸上奇怪的神色,心中了然。不将衣服裹紧,反而大气地一揽死牛的肩膀,凑在他耳边奸笑:“不知醉春楼的小白莲可有将壮士伺候好?”

憨直的王府侍卫眼神飘来荡去,假装不经意地瞥见了他家二公子空着的胸脯,偶然看见大开着的领口下难以遮掩的突起,浑身烧了起来。

“咳,二公子,小的这就去扫屋子。”他喉咙干涩地咳了咳,也顾不得身上搭着的是他家主子的手臂,使劲甩了,转身往狐非的院子走去。

狐非怔了一怔,心中暗想这死牛是怎么了,难道在醉春楼出了什么状况?

按死牛以往的脾性,是断不会直接甩开他的。狐非还是深信自己跟一帮将军府侍卫的交情的。

狐非恐怕是凉都最难伺候也是最好伺候的公子哥,虽说平时会干一些不着调的事,经常要手下给他当人梯翻墙,或是跟他一样敞着一胸脯的毛发壮烈地招摇过市,但只要他不犯神经,还是很好的一个尊贵少爷。

他是唯一一个不摆架子的公子哥,平时吃饭穿衣从不挑来捡去,若是遇上他实在不合意的,自己出了银子去买,也不为难下人。时间一长,令狐府里的下人都长了一身懒肉,见着狐非虽然怕他又想出什么歪点子来整人,心中却对这个外表跋扈内心善良的二公子相当信任。

既是如此,那这死牛今天发的什么疯?狐非纳闷地跟在他后面,见他进了屋,也三两步迈了进去。

死牛见二公子床上坐着的拙鸾,并不惊奇。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二公子的母亲就是个长狐狸尾巴的妖怪,却一样是个好人。

狐非的母亲是狐妖的事,全令狐府的人都知道,以前在狐姈身边服侍,后来走漏了半点风声的人,已经被做事果断凶残的令狐慕赶尽杀绝,当年若不是大公子令狐仪求情,恐怕连他的小命也保不住。如今剩下些嘴严的,也终身不得离开令狐府。

所以当死牛第一眼见到拙鸾时,吓得打碎了一只花盆,被令狐仪瞪了一眼后,自觉选择悄无声息地保命。整个令狐府的下人转来转去,个个对拙鸾忽然出现的事沉默不语,狐非看在眼里,直叹他的大哥管教甚严,心中不无感激。

死牛此时拿了块大布巾,神色不明地一根一根收集着床榻上的羽毛,手上的动作却渐渐慢了下来,忐忑不安地看着静坐在床榻上的拙鸾,开口问道:“这位小公子,你昨天在醉春楼踢开房门,有没有看到什么……小的是说……”

“你是说花娘?”拙鸾见他支支吾吾说得太慢,皱了眉头问道。

死牛霎时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鸟人虽然是个妖怪,好歹也是个半大孩子,只当那人是花娘,幸好没往歪处想。再说了,那小倌搽脂抹粉的,连他长这么大的精壮青年都误将他当做女人,一个半大的小孩能辨得出男女才怪。

正当他心中窃喜时,床上坐着的精致小人又出声了:“那花娘和狐非一样,是个平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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