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疏皱眉看着观歌:“她的主人是谁?”
“祭舍肆。”承绪有些不忍心说出来。
青玄疏苦笑:“又是他,又是他……”当年杀他父母,如今又……
……
申首山是一座雪山,最不缺的就是冰室。遥彻将显隐放在冰床上,显隐这时眉头微皱,缓缓醒了过来。
遥彻赶紧道:“你吓死我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显隐笑着摇摇头:“你不用着急。”
遥彻皱着眉:“我怎么可能不着急,你到底怎么了?”
显隐还欲说什么,承绪便赶了过来,他一言不发,上前封住了显隐全身的经脉。
遥彻问承绪:“我师父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成了这样?”他本来以为显隐是太累了,现在看来似乎要严重很多。
承绪看了显隐一眼,显隐双目轻阖,呼吸缓慢。
承绪只好道:“你是个好孩子,切莫冲动。”
遥彻听他这样说更紧张了,承绪在床边坐下,对遥彻招手,遥彻只好也在一边坐下。
承绪道:“显隐的体内,有阿肆的血。”
遥彻猛地站起来:“怎么可能?”
承绪无力道:“坐下。”
遥彻根本冷静不下来,显隐轻声道:“听话。”
遥彻拳头握得咔咔作响,重新坐下。
显隐没睁眼,问道:“师父,我体内为什么会有祭舍肆的血?”
承绪看着自己的徒弟,缓缓将缘由讲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