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被他这么一说也想起来了,不由扶额。
先前就算一人忘了,另一人也还会记着的。这一回也算是难得了,他们二人都将这码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也不能怪他们记性差,一开始的确是还记着的。但常恙那一连串的话让他们太过震撼了,这一来二去,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忘记了这一件事。
“等会儿再说吧。”沈砚牢牢将其记在心中。
可不能再忘记了。
“行吧。”叶沉苏并无异议,“继续说说生死簿。我倒是觉得吧,蒋长逸那小子挺有问题的。”
沈砚:“理由?”
叶沉苏:“看他不爽。”
沈砚:“……你这算是什么理由?”
“有理有据啊!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叶沉苏信誓旦旦道:“我一直都觉得他还有问题了。你难道不觉得,在排挤我们这一方面,这小子有点用力过猛了么?就好像和他有杀父之仇似的。”
“他和厉豫走得近,厉豫不喜我们。”沈砚冷静分析道。
叶沉苏:“这的确能算是一个,可我还是觉得他很有问题。”
得了,这一来二去,最后还是绕在了直觉的上面。
沈砚也拿叶沉苏没办法,也就由着他去了。
算了,你开心就好。
“对了。”沈砚突然想起来一回事,“上次你被妖袭击的那一回事,有眉目了。”
“什么?快说快说!”叶沉苏总是忘记这件事,毕竟到了最后他也只是躺了一年多,身体方面没什么大碍,所以也干脆懒得管了。
而且那件事从头到尾都不清不楚透露着诡异,还可能与哭儿姬有关……打住!他一点儿都不想回想起来了。
沈砚站起身来,许是感到有些燥热,他将外袍脱了下来。他衣服不多,每天雷打不动穿着黑白红的三色袍子,一点儿新意都没有。从前他也是这样,有什么穿什么,从来不挑。
叶沉苏还记得有一次恶趣味从心起,给了他一件十分透的纱衣,然后把他其余的衣裳都藏起来了。拿到纱衣的沈砚没有生气,当时周围的人叶沉苏都打过交道,决不允许他们给他送衣服。结果是沈砚愣是穿着本来的衣服穿了一个月,最后倒是叶沉苏自己受不了了,把他的衣服都还了回去。
这么想来,类似的恶作剧他还真是干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