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苏看得有些烦了,伸手拍了拍沈砚的肩,“你到底走不走了?我都要困死了。你要是还想看下去就自己一个人慢慢看吧,我要回去了!”
反正接下来的事情又不关他们的事,真不懂沈砚为何要这么关注。
“走吧。”
叶沉苏:?
这回这么好说话?
不过沈砚所说的走显然和叶沉苏所理解的有些不一样,他们没有直接回地府,沈砚带叶沉苏去的是那家妙春楼。
妙春楼的脂粉香气太过熏人,刚一到,叶沉苏就很不文雅地连打三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满脸莫名其妙:“你又回来这里作甚?”
“再观察一段时间。”沈砚兀自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水在这儿放置许久,早就凉透了。但就在他倒出去的那一瞬间,冷茶氤氲出了热气,又是一杯热腾腾的茶水,“生平这种东西,还是不能太随意了。”
他们身为地府之人,一句话就能定下一人由生至死的全部。
人心是最为复杂的,无论天庭还是地府,能耐再大的神仙,都无法窥探。每一个人都有着其独到之处,每一个灵魂都与众不同。
叶沉苏心里也明白,他嘴上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
算了,爱怎么搞怎么搞,由他自个儿折腾去。
他们没有插手寻找真凶这件事,在这种事情上面过多参与,反而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沈砚说是观察就仅仅的只是观察,静观其变,丝毫没有要帮玉时英的意思。
大夫拿走了一部分胭脂,好好钻研了一番之后,确认了就是因为胭脂带着剧毒,才导致玉盼桃身亡。
这个结果出来之后,大夫人洗清嫌疑,也是松了一口气。说句实话,她虽然心里对于玉盼桃确实颇有微词,但还不至于让她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下毒去毒害她。再说玉盼桃身亡之后,贺府大大小小的事情全堆在她的身上,也让她焦头烂额。
然而同样得知结果的玉时英则是快要疯了。他不停地追问贺府的人,当日给玉盼桃送胭脂的是谁。可整个贺府上下无一人知晓,这个送胭脂的人仿佛不曾出现过一般,消失得干干净净,无影无踪。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上元佳节。
上元为天官赐福之辰,硬要说的话,中元节才是地官庆祝之时。但是人间盛大的节日,叶沉苏还是不会错过的。一大清早,他就换了一身喜庆的衣服拉着沈砚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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