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
那时的慕少艾又气又笑，那我是不是该感到万分荣幸啊？
不用的，南宫神翳从背后抱住那时还是个学生的慕少艾。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别推开我，就足够了。
那些过往片段，慕少艾以为自己忘得差不多了，却在此时又清楚地记了起来。南宫神翳刚刚剃过胡子的下巴青青的，脸上的伤疤也好得差不多了，沾上了一些水珠，看上去雾气蒙蒙，眼中的情欲浓厚得慕少艾都觉得快要被灼伤了。
正当南宫神翳研究要怎么为刚才那句话道歉好让慕少艾不至于把现在欲火焚身的他丢在浴室里转头就走的时候，慕少艾竟然抓起了南宫神翳的手指，往自己的嘴里一送，只是轻轻一含而已，那样温热的包覆让南宫神翳浑身的血液直冲大脑。
今天的慕少艾，特别不一样。
学着南宫神翳刚才的样子，舌头在指尖上慢慢地绕了一圈，过程中，慕少艾的眼睛从未离开过南宫神翳的脸，就好像正在发生的事情与他不相干似的，南宫神翳只觉头皮一阵又一阵的发麻，就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今天要是晕在这里，我可没法把你抱回床上去的。”
慕少艾放开南宫神翳的指尖，嘴角边还残留着一线银丝，也顾不上回答南宫神翳，便又是一个翻天覆地炽热的深吻。只是这次，主控者变成了南宫神翳，一手按着慕少艾的头往自己身上压，南宫神翳满脑子想的只有加深这个吻，再深一点，一手就着腹间已经有些冷却的粘腻，往慕少艾的身后带去。
已经不是少不更事的年纪，慕少艾知道充分的扩张能够减少很大一部分不必要的疼痛，所以他尽量放松，好让南宫神翳的手指能够顺利进入。
仍是记忆中的紧致，南宫神翳借着体液润滑的作用都还不能顺利地将一根手指伸进去，慕少艾却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下体硬得发疼，南宫神翳却只能咬咬牙，继续耐心地做着扩充。
似乎是感觉到了南宫神翳的为难，慕少艾伏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没事……你伸……进去吧……”
这样的体贴几乎要点燃南宫神翳体内隐藏着的粗暴因子了，可关键时刻南宫神翳还是忍住了，这是慕少艾的第一次主动，南宫神翳不想给他留下任何不好的记忆。
哪怕只有一点。
南宫神翳瞥了一眼旁边放着的沐浴露，用另外一只手拿过来，挤了一堆涂到慕少艾的后面，也顾不上将瓶子放回原位了，只是胡乱地丢在地上。突如其来的冰凉让慕少艾忍不住弓起了腰，南宫神翳一手轻轻在他的背上来回安抚，“放松。”
双手圈住南宫神翳的脖子，慕少艾努力地继续放松身体，煎熬而漫长的扩充过程，直到南宫神翳终于可以勉强塞进去三根手指的时候，慕少艾已经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兴奋了。
直起身子，慕少艾跨站在南宫神翳身上，弯下腰替他褪去裤子，却因为顾及他的腿而没有完全脱掉，毛巾甚至还好好地放着，慕少艾看着南宫神翳因为失去了衣物束缚而开始肆无忌惮抬头的欲望，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被进去的痛，他尝过无数次，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心甘情愿，甚至，死心塌地。
一手搭在南宫神翳的肩膀上，慕少艾扶着他的欲望缓缓坐下，却到二分之一的时候停住，这样的疼痛已经是久远了的记忆，重新温习还是比想象中的要艰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