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为家。」
「总有落脚之处?」
「那也要留的住我的脚。」
「……」
银戎沉默了。鸦魂看着他,漆黑深邃的眸子,像要穿透了对方的身体那样犀利,可银戎却没有看见他的眼神,默默地喝茶,却已经走了神。
「想什么?」
「没什么?」
「瞧,这点你依然没变。」
「嗯?」
「闷葫芦。」
「我吗?」
「难道是我吗?」
银戎笑了。
「吾以为被称做雅少的我,这辈子跟闷字扯不上关系。」
「我也以为被当作反叛军的我,这辈子不会被称做正义的侠士。」
「鸦魂……」
「嗯?」
「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
「这句话你说第三次了。」
「我真的高兴。」
「高兴的话就同我不醉不归吧。」
「我很想,但我没醉过。」
「那是你没遇到可以让你醉的人。」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