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卿立刻紧张起来,声音稍低:“……弄痛你了?”
说不痛是不可能的,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如同一点星火,随后成了燎原之势。姜时轻咬贝齿,红着脸把头埋进被子里,不叫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他尽力压制那些感觉:“祁……卿。”
祁卿特别紧张:“嗯?”
姜时抓了抓被单,红着脸:“就是这样……嗯……避开伤口,轻点抹药。你要细心点儿。”
“好。”祁卿信以为真,再害羞也一丝不苟地给姜时上药。
他避嫌地不去看姜时,手指却能感受到姜时的存在与温度。
祁卿想,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了。现在却还是尽职尽责。
随着姜时身体渐软,他对祁卿的束缚渐渐减弱。
祁卿一直惦记着给他上药,手指趁机移到其他地方。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姜时瞳孔一缩,漆黑的圆形瞳孔变成艳丽的红色,嘴里闷哼出声。
祁卿以为自己又做错了,有些无措:“姜时,我又弄痛你了?”
姜时气喘吁吁,为了不被祁卿这个呆头鹅发现自己在享受,强撑着:“没……你……继续,我……不算……痛。”
祁卿觉得他明明就是痛,心里更为愧疚,手上也更轻柔,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在其余完好无损的地方刮过,细致地抹上滴露。
祁卿因为练武的原因,小时候经常受些外伤,他每次自己擦药,都会揉一下帮助吸收。
现在……祁卿也不会不管姜时,手指轻轻按压,温柔地揉抚。
他没经验,也就不知道他这样的举动对姜时来说意味着什么。
姜时浑身瘫软,宛如升天,咬着牙想真值!真的值!他还愿意再受几次这种伤……对,就是那里……祁卿……祁卿……姜时双眼发直,可惜不敢说话。
他期盼祁卿继续停在那里,却无法直言,脸颊火热,已经快不清醒。
祁卿上完其他地方的药,也不可能不上伤口,但是一上伤口,姜时必定很痛。
他想了想,弯下腰:“姜时,忍着点。”
不等姜时弄清楚他什么意思,祁卿手指便一动,迅速将滴露抹上姜时的伤口。
姜时差点撑不住这痛,要叫出来,死死地咬住被子。
滴露不只有杀菌消炎作用,还能起到润滑的功效,祁卿见该抹的地方都抹了,应该放软膏了。
他备好软膏,趁姜时不注意,手指一抵放了进去。
姜时浑身一抖。
祁卿也满额是汗,上个药比他收鬼麻烦多了。他取下指膜,扔到垃圾桶,准备去洗个澡,还是细心地关怀了下姜时:“现在怎么样,还是很痛吗?”
姜时:……
他杏眼迷离,痛已经感受不到了,他,他刚才射了。
没脸做尸了。
姜时现在话都说不出来,祁卿以为他痛很了,低头关心他:“实在忍不住的话,要不要吃止痛药?我出去买。”
姜时的被子都已经脏了,他趴在上面很不舒服。
祁卿见他不说话,想探他体温,姜时吓得要死,准备抱着被子躲,却没力气动,
他吓坏了:“祁卿,你别动我……”他不想被发现……
祁卿一愣:“我不动你,我以为你太不舒服。”他礼貌地收回手:“我先去洗澡。”
不知道怎么的,姜时更不舒服了。
他知道祁卿待人有礼,只是稍显冷淡,但姜时不喜欢祁卿对自己也那么冷淡。
这只性格恶劣的旱魃想了想,连脸都不要了,趴在床上:“祁卿!我……我被子上有东西。”
祁卿不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