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衣正撒着小米,在边上赶着要来抢食吃的成鸡,转头看到轻衣站在原地,手掌贴着胸口,“轻衣,过来,傻站在那干什么?”待他走近直接拉过对方的手开始诊脉,“身体不舒服吗?”轻衣也顺势蹲下。
霖衣感觉到被牵住手的刹那心跳又加快了,但还是镇定地说,“没有不舒服。”肯定是今天太阳有点大了,晒的。
霖衣没摸出什么来,这小子身体好得不得了,“今天的任务完成了?”
“嗯,师父点头我才出来的,没有偷溜。”
当初的小萝卜头长大了,都快要比他还要高了,霖衣看着旁边蹲着玩鸡仔的轻衣,不知道以后要便宜了哪家小姑娘?啧,心里一股酸意涌上心头,这就是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就要去养别人的感觉吗?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两人的师父在轻衣十八岁那年出走了,谁也没告诉,就留下一张纸条说要出去走走,轻衣两人看着纸条和霖衣面面相觑,“要去找他吗?”轻衣问。
“找什么找啊。”霖衣拿过纸条撕碎,“他说一出是一出的,走,回房收拾东西,明天我们也走。”
轻衣眼睛一亮,“真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自然真的,你要是不想走就在家里待着。”
霖衣给了他一个白眼。
“不,我要和师兄一起。”要出门了,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别人。
自从轻衣明白自己的心思之后就一直惦记着该如何跟师兄说,平常一点都看不出师兄能不能接受一个男子作为这辈子的伴侣,去外头见多了师兄可能就露出一点痕迹呢。
不过还没等轻衣研究出自家师兄到底喜不喜欢男子,自己就把对方给睡了,可以说是酒后乱/性吧。
两师兄弟在外头半年后意外遇到师父,一时两人喝多了,师父是见完人就独自又走了,剩下师兄弟两人搀扶着回了客栈房间。
轻衣还算有一点清醒,但也只有一点,在霖衣喊热自己将自己脱/光之后那点清醒就彻底没有了。
轻衣颤抖着摸上对方喊热时上下滚动的喉结,声音因为醉酒而过于沙哑,“师兄,师兄你真美。”
霖衣被对方冰凉的手刺激了一下,睁眼费劲地看清了轻衣的脸,“小混蛋?”
轻衣将对方整个人搬上床,腻歪地舔上他的下巴,含含糊糊地,“我,我一直都想混蛋一次。”
“嗯,痒,走开。”霖衣扬起头想躲开他,优美而修长的脖子显出一个诱人的弧度,看的轻衣眼睛都有些隐隐发红。
“师兄能不能也乖一次?”轻衣将身体覆上对方,迅速含住对方小巧而柔软的耳垂,还轻轻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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