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修:“你做了什么样的事,我脑子里就是什么样的东西。”
反了。。。反了。。。
一直没加入这神经病对话的殷执,开口了:“头儿,大诗人怎么样了?他现在几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喊他出来吃饭也形同嚼蜡。”
莫佑琛:“能怎么办,心病还需心药医。”
莫佑琛不是不想帮,是根本无从下手,画中的女子就是芳馨了,按照那段回忆,她是由花妖所变,人还能有个前世今生轮回转世什么的,妖精哪里会有。
微信又跳出来一条提示,是韩修私下找他。
“头儿,你这周是不是要去见我二叔了。”
“约在了周末。”
“我和你一道去。”
“成。”
莫佑琛进一步发展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了,卓尧接到了警局的电话后,急匆匆地就走了,看着架势今晚能回来睡的可能性低于百分之一,卓尧让莫佑琛睡他床就好。
莫佑琛觉得按照他的工作性质,日后他独守空闺的可能性高于百分之九十九。
莫佑琛反正也不困,索性给房间来了个大整理,顺带把自己带来的衣物也妥善地归纳好,一边思索着每天从店铺里搬些东西进来还需要搬多久。
突然摸到了一件衣服口袋里的硬物,原来是在落照之地游荡之时,云丹给他的那本巴掌大的小书,从无尽之门回来后,就把这事给忘了。
横躺在沙发上,开始对这本打不开的书做着各项检查,结果简单明确,这本书打不开。
莫佑琛脑内了各种打开方式,用火烤,用水浇,用砖头砸,甚至脑内了下是否需要充电才会自动打开,其结果皆为失败。
莫佑琛把这本死活打不开的书扔在了布艺沙发上,余光瞄到了映在窗上的一张脸上,那不是一张正常的人脸,眼小鼻子小,还顶着个毛茸茸的脑袋。
莫佑琛本能被吓了一大跳,往后退了数步,这才看清这个罪魁祸首的长相,咸鱼顶着一张哀怨又疲倦的脸,紧紧地贴在玻璃窗上,他奋力地张了张嘴,似乎是在埋怨他搬家了没告诉它。
莫佑琛打开了窗户,咸鱼一溜烟地飞了进来,四处寻着他那只铁笼子,最后在门口的羊毛地毯上发现了它的窝,翅膀拍了拍笼子,呵斥道:“把笼子拿开,小爷累了,要睡在羊毛毯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