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您住在那里吗。”
“嗯。”
“就算被追兵找到,您应该也有办法逃脱吧。”
“是啊。”
“我做过很多抗拷问的训练,这一点不算什么的,尼古莱。”
“这样啊。”
“为什么要来找我……”
果戈理笑起来。
他现在终于知道,对方哪些是在提问而哪些不是了。
这就不是一个问句。
他低头亲吻陀思妥耶夫斯基凉薄的唇瓣,将对方更多的抱怨都封在他温热的亲吻之中。要抱怨就来抱怨一辈子吧,他将心疼掉出来的眼泪迅速抹进对方头发里,不想再让他的向导笑话。
他就是要来搅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计划,他现在明白了,什么负罪感啊,责任感啊,一切都建立在他的根本使命之上。
——谁叫他的向导总是把别的全顾虑周全,却总也不照顾自己的安危呢?
趁着陀思妥耶夫斯基因为受伤而动弹不得,他把对方吻得七荤八素,然后又问了一次,他这次是真的笑得有些使坏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略皱着眉,久久地盯着这份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