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分心?」
「我没┅啊、啊┅慢┅慢一┅点、嗯、嗯啊┅」
然後,翠山行只能说,男人┅真的都是,禽兽。
当然,这个禽兽,也包括了他自己。
「苍、苍┅啊!」翠山行咬著床单,苍温柔却极富侵略性的攻击,翠山行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身体可以敏感到这个程度,自己的欲望可以被撩拨到这个程度┅
什麽都看不清楚,眼前化成一片水雾,苍的灼热抽出再压入,每次都蹭压过那个疯狂的点,自己的肠道彷佛著了火,火从交合那处焚开一野山林无边,烧得翠山行只能无力的瘫软在苍的身下挣扎喘吟。
那呻吟如潮,无断的快感自後方剧烈的一波波涌上,自己身前的欲望似乎要坏掉了般,前列腺液如没关好的水闸湿了一片床单与自己的腹部,翠山行在苍略深的一个戳刺里,猛抽了下纤薄腰身,那没怎麽被抚慰的的性器,无预警地爆开了翠山行的第一个高潮。
「啊!啊嗯、啊┅啊┅┅」
翠山行晕眩的酥软在苍的怀里,半睁著失焦的眼,望著自己射出的液体沾在了苍的腹部,然後顺著那分明却不张狂的肌理,缓淌而下。
抬眼,眸底映进了苍压抑的神情,苍的性器还埋在自己体内,却是没有动作,只轻轻抱著高潮後虚软的他,碎碎吮吻著他颈边的肌肤。翠山行靠在苍的手臂上,半睁的眼轻轻扇了扇,然後唇低低一勾的,手慢慢摸上了自己射在苍腹部的白液。
苍狠狠一震,低头望著勾笑轻浅的翠山行,那眼底闪过的顽皮笑意,苍重重一叹,带著点急切的将翠山行翻了过身,类似野兽交媾的姿势,却让苍的硬挺更加准确的撞上了翠山行体内感点,才爆发没多久的翠山行全身敏感至极,虽然是自己去撩拨苍,但那接踵而来的狂风暴雨,翠山行脑海只掠过了一个,自作孽┅
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的,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的,被一个叫做苍的浪头,打上了一波又一波的巅潮。
到苍爆发时,翠山行已经射了三次,只靠抽插前列腺与性器为数不多的揉捋,就能达到这样的程度┅翠山行意识不清的瘫在苍的胸口苦笑。
被苍打横抱进了浴室时,翠山行都还模糊的在想,万一下次苍多顾及他前方几分┅那真的是会┅
精尽┅人亡┅吧┅
但是苍的体温,苍的热度,苍的气息┅翠山行完全无法克制自己想要贴上去的冲动与欲望,就算高潮到晕眩的一个状态,他还是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撩拨这个男人,这个总是温文淡定的过分的男人,想要看他失控,想要看他看著自己苦笑,想看那略微粗暴的攻击里却还是保留著的,专属於他的温柔。
迷迷茫茫的让苍洗去了身上体液,还有糊黏成了一团的下身,当自己被苍放到了床上,翠山行已经睡过去了七成,只是那手,却还是死死抓著苍的浴袍襟口不放。
苍失笑的看著那个难得孩子气的青年,想著要去换掉主卧室里的床单,却还是忍不住坐在了床缘,一手覆握著翠山行抓著衣襟的手,一手慢慢拨玩著翠山行的发丝,看著那双羽毛般的长睫沉缓的落在了眼睑上,从交握的掌心里传来的脉动,苍垂著眼,轻轻的含著笑意,慢慢吐了一口长气。
床单就┅明天再处理吧┅
苍调整了一下姿势,在翠山行的身边躺了下来,翠山行修长骨节的那苹手,还是没有被放开的,包在了苍的掌中。
隔日醒来,翠山行只觉得自己的腰快散架似的,肌肉都不是自己的,疯狂的抽著酸痛。
纵欲啊┅翠山行皱著眉,一手按著腰椎,无力的趴在床上叹息。
「很难过?」
苍的声音从背後传来,翠山行怔了下,反射的想要翻身,没有想太多的一个动作下导致的後果,苍好笑又心疼的看著翠山行微微扭曲的清秀脸庞,稍稍帮翠山行调整了下僵了一半的姿势,然後一手轻轻揉上了翠山行的腰部。
苍称不上专业却也还过得去的按摩手艺,翠山行舒服的轻叹了一声,趴抱著一个软枕喃喃不知说给谁听,「幸好是周六┅」
听见了的苍笑了笑,「你可以在床上慢慢赖到天黑。」
翠山行斜横过一眼,索性闭了眼不回话,苍微微一笑,手上动作没停的开口,「早餐想吃什麽?」
翠山行扭过头,望著按著自己腰部的苍,半晌,翠山行温良无害的勾了一笑。
「你。」
苍神色不变,只是微笑的看了下翠山行,「你还有力气?」
翠山行只是撑著头,歪歪的看著苍,唇边挂著一抹浅笑。
苍轻轻的笑了开,停下手边的动作,然後往前移了下位置,翠山行扬了下唇角,拉下苍,轻轻在苍的唇上,印了一吻。
然後就著吻的位置,两人近距离的不动了须臾,交错的吐息与映在对方眼底的彼此,然後堕落在了那苍的眼里有翠山行再有苍再有翠山行的无限回圈。
彷佛要凝定了一生的对望後,苍轻轻的笑了一笑,「再睡一会?」
翠山行体力消耗过度,在腰部酸疼稍解後确实倦意又起,侧趴著点了下头,带著点沙哑的声音含糊的低笑。
「晚安。」
苍温温的笑了。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