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带着孟小呆来到孟氏祠堂,祠堂中挤满人,这祭祀应该快要开始了,阿言要直接进去,被孟小呆拦着,“我们就在这里看看,你忘了我不大记得以前的事情,哪里知道这些人怎么样。”
阿言挠着头,“这样啊,公子小的给你介绍,你看两排椅子上坐着的人,左侧是您叔伯,右侧是孟家有名望的人。咱孟家出过几个状元,只是到了这三代都是经商了。”
“我姐在哪里?”孟小呆只关心这个。
“大小姐吗?女子不能在祠堂正中坐,您看一旁女眷,在外头……”
顺着阿言的目光望去。是的,那个女子看上去有三十左右,面容憔悴,站在祠堂边上,她的手用力过度,泛出骨结来。
”金舒绍为什么不能进去?”孟小呆看到金舒绍低着头,一个人站离女眷更远的地方。
“公子,他父亲不是入赘孟家,金舒绍不算是孟家人。”阿言继续解释着。
祠堂内,最有名望的族长上香,开始发言:“今日是我们孟氏一族的祭祀,孟家嫡子呢!”
族长上完香,便到孟家嫡子,这孟家嫡子出了名的恶贯满盈,在族里讨不得众人喜爱,可偏偏他家三代人都是经商奇才,就连这大女儿也是这般。
族里还是得仰望他们家,才成为江南一带第一的名门望族。可惜的是,孟千钰家里富有没有靠族里,所以不好插手。
长久以来,很多人都想借着孟千钰的名声,夺取他们的家产,一直未成功,这都要归功于孟倾城。
她缓缓上前回族长的话,“族长,千钰许久未归,这柱香还是让舒绍帮他上吧。”
族长冷冷道:“孟倾城,你如此聪慧,是要霸占自家亲弟的家产吗?”
“当然不是,家父去时,曾让我帮千钰守好,倾城绝无私心。”孟倾城说的不卑不亢。
孟家叔伯议论纷纷,孟倾城的二叔孟庐站出来说话,“我孟家又不是无人,为何要一个外人上线,孟倾城,你真当我们死光了吗?”
孟倾城不卑不亢地道:“二叔,您可以上您家的香,千钰这柱那不劳烦您老了。”
“你!这里是姓孟的祠堂,不是姓金!你是金家人,本就不该出现这里!”孟庐指着她义正言辞地道。
孟倾城没有丝毫畏惧,她的样貌着实对得起名字,嘴角微翘,“二叔,当初分家的时候,我记得爷爷可是分的很清楚,三个儿子,分三份。我家这份可是我爹一手壮大的,我爹将家中事务权利交于我,怎么帮自个的弟弟上柱香就不行了?”
族长道:“你儿子终究是姓金啊,若是这柱香上了,岂不是要改姓金了!”
“狼子野性!”孟千钰的大伯孟房嘲讽道。